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贝贻然江知贺致命吸引小说 连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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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吃的咸鱼

    男女主角分别是贝贻然江知贺的其他类型小说《贝贻然江知贺致命吸引小说》,由网络作家“能吃的咸鱼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贝贻然穿着薄如蝉翼的睡衣,用一张被子紧紧裹住自己,她知道自己今晚肯定逃不掉。她拼命调整着自己的状态,这样也能够少吃点苦头。昨晚没有睡觉,今天白天也没有好好休息,贝贻然又紧张又累,没一会儿就睡着了。睡梦中,霸道的气息紧紧包裹着她整个人,江知贺的味道占据了她整个口腔。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,眼前是江知贺那张放大的脸庞,她下意识伸出手挡在自己胸前。贝贻然这个动作引起江知贺的极度不满,江知贺将她两只手捏在一起,摁到她的头顶,那欲求不满的吻开始移动。贝贻然的胸.部随着呼吸而颤抖着,身体也因为害怕变得僵硬。江知贺察觉到她的变化,动作变得轻柔了些,只不过他喷薄的欲望,贝贻然没有任何放松,反而觉得更加害怕。一个小时后,江知贺最后一个吻落在她精致的锁骨...

章节试读


贝贻然穿着薄如蝉翼的睡衣,用一张被子紧紧裹住自己,她知道自己今晚肯定逃不掉。

她拼命调整着自己的状态,这样也能够少吃点苦头。

昨晚没有睡觉,今天白天也没有好好休息,贝贻然又紧张又累,没一会儿就睡着了。

睡梦中,霸道的气息紧紧包裹着她整个人,江知贺的味道占据了她整个口腔。

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,眼前是江知贺那张放大的脸庞,她下意识伸出手挡在自己胸前。

贝贻然这个动作引起江知贺的极度不满,江知贺将她两只手捏在一起,摁到她的头顶,那欲求不满的吻开始移动。

贝贻然的胸.部随着呼吸而颤抖着,身体也因为害怕变得僵硬。

江知贺察觉到她的变化,动作变得轻柔了些,只不过他喷薄的欲望,贝贻然没有任何放松,反而觉得更加害怕。

一个小时后,江知贺最后一个吻落在她精致的锁骨上,“我抱你去浴室……”

听到这话,原本感觉自己要散架的贝贻然,瞬间从床上跳起来,“不用,我自己洗就好。”

江知贺是什么人,她再清楚不过。

她在浴室,也没少经受折腾。

贝贻然打开淋浴喷头,冲洗着自己身上的痕迹,可是不管她再怎么用力,那些暧昧的红痕,变得愈发明显,清晰地提醒着她,刚刚发生的一切。

她双腿有些发软,靠着冰冷的墙壁蹲坐在地板上,紧紧抱着自己,任由水冲刷着自己,似乎这样能够洗去那些不好的东西。

不知道过了多久,浴室门被打开,贝贻然看着站在门口的江知贺,连忙扯过一旁的浴巾裹住自己,“江总,我洗好了,我现在就出去。”

说完,她连忙关上水,慌乱地朝着浴室外跑去。

两人错身的时候,江知贺一把拉住她,“我洗过了,把头发吹干再出去,换上睡衣,小心着凉。”

这时,贝贻然才注意到,江知贺发丝上的水珠,一滴一滴往下滴落,在他的睡衣上洇出深深的痕迹。

贝贻然身上就裹着围一条浴巾,凹凸有致的身材,江知贺的眼神变得幽深了两分,他压抑着自己的情绪,从一旁的衣柜中扯出一件宽大的浴袍,直接披在贝贻然身上,“别着凉了。”

做完这一切,他立马转身离开。

贝贻然拢了拢身上的浴袍,低头一看才察觉到,自己身上的浴巾其实并没有起到太多的遮挡作用。

反而给人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、朦胧的、诱惑的美感。

贝贻然有些庆幸,江知贺没有不知节度索取,她吹干头发之后,穿着浴袍正准备去客房睡觉的时候,就感觉到江知贺用一种冰冷的目光盯着她。

她只能硬着头皮躺到江知贺身边,江知贺结实的手臂一下子就将她圈到自己的范围内。

浴袍有些坚硬的材质让江知贺觉得不舒服,贝贻然的挣扎无效,浴袍就这样被扔到地板上。

在贝贻然以为在劫难逃的时候,还是跟前几天一样,江知贺把她的头摁进怀里,用低沉的声音命令她睡觉。

这样亲密地接触并不是第一次,但贝贻然还是觉得很不适应,她只能去想一些其他事情,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。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出现错觉,她感觉江知贺好像变温柔了很多。

在这样的思考中,她沉沉睡去,睡得香甜。

江知贺感受着怀里的小女人娇软的感觉,他的呼吸有些沉重,但更多的还是克制。

知道她这段时间来很忙很累,可也正是因为她太忙太累,他才一直忍着,希望她能够好好休息。

如果明天不是周天,他今晚可能还要继续忍耐。

只是,一次不够,反而有种食髓知味的感觉。

所以,贝贻然是被江知贺吻醒的。

她瞪大双眼,想要说话,可刚张开嘴,江知贺的掠夺变得更加疯狂。

唇齿间溢出让人脸红的声音,贝贻然整个身体都泛着诱人的粉色,她看着江知贺眼中浓郁的占有欲,在心底庆幸今天是周天,要不她肯定没有办法去上班了。

面对贝贻然那有些出神的双眼,江知贺有些不满,在昨晚的爱痕上再次加深属于他的印记。

翻云覆雨之后,贝贻然累得双腿发软打颤,江知贺抱着她坐在浴缸中,温热的水温,让她舒服地轻哼一声,酡红的脸颊和迷离的眼神,江知贺不得不错开自己的视线。

贝贻然瞬间就察觉到不对劲,想要从浴缸里站起,她扭动半天,思想站起来了,身体还在浴缸里泡着。

“别动。”喑哑又克制的声音从江知贺喉头挤出,他粗重的呼吸全部喷洒到贝贻然的脖颈上,酥酥麻麻的感觉,让她变得更加无力。

原本就是简单的冲洗,硬是折腾了快一个小时,江知贺才抱着贝贻然离开浴室。

江知贺把贝贻然放到床上,转身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条药膏,贝贻然连忙从他手里抢过来,“江总,我自己来就好,不用麻烦你。”

听到这话,江知贺点点头,果断离开.房间。

药膏抹上之后会有一种清凉的感觉,让贝贻然忍不住哼了两声。

没一会儿,卧室门再次被打开,江知贺手里端着一份粥,“今天你在家好好休息,明天上班才有精神。”

说完,他又转身离开了。

贝贻然看着他那冷漠的背影,自己不过就是他的玩物,玩完了,还记得让自己吃点东西补充体力,她应该庆幸自己过得还不错。

她正在睡午觉的时候,被楼下的动静吵醒。

贝贻然皱着眉头打开门走出去,从二楼看下去,就看到范于宣正在指挥着工人,安装什么东西。

看到家里有其他人,贝贻然连忙回到卧室,甚至反锁房门,生怕被人发现她的存在。

没有一会儿,她就听见门外有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,“范小姐,这个卧室被反锁了,进不去,需要让人打开吗?”

范于宣看着那道紧闭的房门,紧紧咬住后槽牙,还不等她开口,江知贺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,“这个房间没有问题,你们去检查其他房间。”


江知贺根本没有留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,直接把她摁进车里,然后带着她去了那家药膳餐厅。

“以后每周最少来三次。”吃饭期间,江知贺冷不丁地冒出来这么一句话,让贝贻然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。

她只能顺从地点点头,反正不管她是怎么选择,江知贺都不会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。

吃完饭贝贻然以为江知贺会直接带她回家,没想到车居然停到的医院大楼下。

“上去陪你母亲一会儿,一个小时后再回去。”江知贺并没有下车,他知道贝怡然肯定有好多话想要跟她的母亲说,他要是跟着上楼,贝贻然反而不自在。

贝贻然脸上都是喜悦,她拉开车门,“谢谢江总。”

一个小时后,贝贻然回来了,她坐在副驾上,虽然要跟江知贺回去还是觉得不开心,可是比起以前,他现在已经好了很多。

回到家,贝贻然已经做好遭受折磨的准备,可没想到江知贺就只是轻轻抱着她,没有做什么其他过分的事情。

贝贻然快要睡着的时候,江知贺突然开口,“你今天那个设计稿不错,小细节也勾勒得很完美,比起之前的设计更出彩。”

听着这番夸奖,贝贻然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,她开心地笑起来,“谢江总。”

“明天还要上班,早点睡。”江知贺的说话时,胸腔微微震动着,不知道是不是贝贻然的错觉,她感觉自己的心都跟着震动了一会儿。

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贝贻然依旧窝在江知贺的怀里,江知贺看着她那张熟睡的脸庞,眼底尽是柔情,他忍不住低下头,吻住了她的唇角。

本来还在睡梦中,贝贻然突然感觉到自己被吻住,体内的空气被一点点抽干,她睁开眼睛,眼前就是江知贺那张放大的脸庞。

她下意识地想要用手挡住两人之间的接触,可江知贺早有预料,她的双手已经被禁锢住,她再仔细感受一下,似乎双手是被绑住了。

江知贺松开她的红唇,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自己的薄唇,那赤.裸的眼神就这样盯着她,她不用想也知道接下来要经历什么。

为了一会儿能够准时上班不迟到,贝贻然连忙开口,“江总,马上就要上班了,再拖下去会迟到的。”

“我给你放假。”江知贺完全不在乎她说的这个问题,公司是他的,人也是他的,要怎么样,都是他说了算!

“我,我不想请假。”这大白天的,贝贻然完全没有办法接受,她一定要想办法让江知贺放过她。

“我允许你迟到。”贝贻然的拒绝和借口完全没用。

江知贺再次堵住她的唇,不想再听到一句多余的话语,她的红唇不是用来说这些废话的。

贝贻然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唇,现在佣人都开始干活,这几天范于宣时不时也要来一趟,她生怕自己发出什么不能发出的声音,被别人听了去。

江知贺的手指在贝贻然的红唇上摩挲着,眯着眼看着她略微有些抗拒的模样,抗拒中还带着些羞涩,他微微俯下.身,“乖,今早我特意通知了佣人,等午餐的时候再来。”

这话一出,贝贻然微微皱起眉头,她没有想到江知贺居然下了这样的通知,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!

“别皱眉,皱眉就不好看了。”江知贺继续开口,低沉沙哑的声音很是性感。


贝贻然来到病房,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母亲,拉着她的手开始跟她说最近的事情。

“妈妈,我最近交到了一个好朋友,是刚来公司的实习生,她不像别人一样看不起我,反而跟我很要好,中午还会提醒我吃饭。”贝贻然絮絮叨叨地说着,脸上都是开心幸福的笑容。

“对了,还有我的工作,也逐渐步入正轨,用不了多久,我应该就可以改变大家对我的看法。”贝贻然说着说着,泪水浸湿了眼眶。

从毕业开始,她已经多久没有得到过别人的关心了?

她要求一点儿都不高,只要有个人跟她说一句,“贝贻然,你辛苦了,记得要好好休息。”

其实,只要这么简单的一句话,她就可以满足。

只是她的身份,她跟江知贺之间的关系,她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再听到这样的话语。

今天真的是开心的一天,她听到了,还得到楚悦这个好朋友。

最近的工作太多,再加上周末被江知贺那样折腾一番,贝贻然趴在床边没一会儿就睡着了。

病房门轻轻打开,一个高大的身影慢慢走进来,看到这一幕,有些不满地皱起眉头。

付姐刚把东西洗完,走进病房,看着江知贺那高大的背影,正准备开口的时候,江知贺连忙制止了她。

江知贺小心翼翼地把贝贻然抱起来,让她躺到床上,给她盖好被子之后,这才把付姐喊出病房外。

大致问了一下今天的情况,交代两句之后转身就离开了。

贝贻然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发现自己躺在床上,付姐正在打扫卫生,“付姐,对不起,昨晚我占了你的床。”

付姐看着贝贻然脸上的笑容,知道是她误会了。

不过昨晚江知贺有交代,今天早上贝贻然醒来不用解释,付姐指了指床头放着的早餐,“贝小姐,那是早餐,你吃完之后再去上班。”

贝贻然洗漱完之后,吃着付姐准备的包子和豆浆,“付姐,这个味道好像以前我喜欢吃的那家,你是在哪里买的?”

付姐听到贝贻然这话,连忙低下头不敢看她,有些支支吾吾地解释,“医院外面每天都会有推着小车卖早餐的,味道好,价格又实惠,不过他们都没有固定的位置,一切都靠运气,运气好才能碰上。”

贝贻然听完之后点点头,她以前也在医院门口买过,这些确实是需要靠运气。

“付姐,我去上班了。”贝贻然吃完早餐后,拎着包开心的就往医院外面走。

刚走到医院门口,一辆车就停在她身边。

贝贻然看到这车,忍不住深吸一口气,这是江知贺的车。

自动车门缓缓打开,江知贺就坐在里面,手里还抱着电脑,应该是在处理什么事务。

“上车。”不等贝贻然说话,他就已经开始命令。

贝贻然上车后坐到江知贺身边,有些好奇地转过头看着他刚毅清晰的轮廓线条,还有那双如鹰一般凌冽的眼睛。

今天早上为什么江知贺会出现在医院门口?是特意来接她上班吗?

感受到贝贻然的注视,江知贺猛然转过头,“你看着我干嘛?”

“我,我,我就是……”被他这么紧紧盯着,贝贻然被吓得都不知道应该怎么说话。

明明就是一个很正常的问题,可她口吃半天,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
下一秒,刹车片尖锐的声音响起来,因为惯性的原因,贝贻然的身子不自觉地往前撞去。


公司的卫生间里,贝贻然小心翼翼地清理着身体,那是江知贺留下的痕迹。

三个月前,母亲车祸奄奄一息,她不得已将自己送到江知贺的床上,把自己卖了一笔可观的手术费。

一纸任用协议,她成了江知贺的私人助理,挂着虚职,净做着见不得人的勾当。

她不敢走,也不敢反抗,母亲还没醒来,源源不断的医药费犹如无底洞。

收拾好崩溃的情绪,一通电话打来。

“下楼,今晚在银河景苑过夜。”

又是江知贺!

贝贻然早就在心里骂江知贺不下千次,这个变态的男人,种.马投胎吗?

这样下去,她总有一天会被玩死!

可是,她现在别无选择。

一辆黑色宾利,男人坐在驾驶座,手工西装熨烫妥帖,随意掌着方向盘,侧脸的弧度让人移不开视线。

如果他们之间有感情的话,贝贻然觉得,他们可能是如胶似漆的恩爱。

可惜,对江知贺而言,她不过是发泄的工具。

不少员工的注视下,贝贻然恨不得把脑袋埋在肚子里,拉开副驾坐进车厢里。

江家的银河景苑,偌大的院子,独栋的小洋楼,这里是江知贺常年定居的地址。

三个月来,贝贻然出入了好几次,院中盛开的绣球花,还有房子旁边的小鱼塘,她都格外熟悉。

不出意外的话,今夜又是无尽的折磨。

“你先进去。”

江知贺将她放在院子口,自己则是去往停车场。

贝贻然轻车路熟地沿着石板路往前走,到门口时,赫然见玄关处摆着两双女士单鞋,表面纤尘不染,并不属于她,显然家里来了别的人。

应该是……

贝贻然打起退堂鼓,就在她后时,女人捧着花瓶走出门,正和她打了个照面。

这人,贝贻然认识,而且很熟。

女人二十出头,穿着小碎花长裙,柔顺的黑发披散在肩头,干净白皙的脸,如羊脂玉般泛着淡淡润泽。

贝贻然错愕着,还没来得及开口,就见面对面的女人笑了笑,“真巧。”

范于宣,她不仅仅是江知贺的未婚妻,更是贝贻然的大学好友,可却因范于宣窃她的毕业作品,导致,贝贻然被设计界纳入了黑名单,从此她们老死不相往来。

只是贝贻然没想到,兜兜转转,他们演变成了情敌的关系。

哦,不,也算不上情敌。

范于宣是正牌,她算什么呢?

贝贻然脸色惨白,说不出话,屋子里传出另一道问话,“小宣,是知贺回来了?”

话音落下不久,身穿苏绣旗袍的妇人端着一杯茶走出门,见到贝贻然的瞬间就拉长了脸。

这是江知贺的母亲。

贝贻然呆怔着,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,滚烫的茶水迎面泼在了她身上。

她下意识地抬手挡着脸,紧接着就是江母的唾骂,“哪来的狐狸精,一股骚味!”

贝贻然衣服湿了大半,移开手去看江母,偏偏江母还没在看她,颇有种指桑骂槐的架势。

“不好意思,打扰了。”

贝贻然仿佛被人生生剥下了一层脸皮,这两个人在提醒她,她是过街老鼠,见不得光。

“走?怎么不进屋里坐坐?“范于宣笑着,上前拉起了贝贻然的手。

贝贻然被她扣着五指,浑身不自在。

她太清楚范于宣了,她就是个笑里藏刀的人,在学校的时候,跟她做好闺蜜好朋友,毕业设计时却背后捅她一刀。

踏进客厅,贝贻然像是胆小的窃贼,目光四顾,江母看她的眼神,似乎有看好戏的意味。

错落有致的陈设,高档的家具,空气中泛着清冽松香。

贝贻然诚惶诚恐地落座在沙发上,不知这两人想要做什么,猝然,一记耳光响亮地落在她脸上。

猝不及防地,她偏着头,疼痛在脸颊蔓延开。

“哎呀,不好意思,刚刚有打到什么东西吗?”范于宣问的是江母,两人相视一笑。

贝贻然的手搭在膝盖处,慢慢收拢,她受够了!

和江知贺签下协议时,她并不知道他还有未婚妻,而今,想逃也逃不了!

她们哪怕看不惯她,也不用这么羞辱吧!

“阿姨,你瞧瞧,她怎么生气了?”

“狐狸蹄子,脸皮厚,我看她,没人教,没人养!”

贝贻然杏眼布满了血丝,猛地站起来,推倒了范于宣,气得发抖,“你清高,你了不起,要不是因为你,我会落到这步田地吗?”

她本来有光明的前程,毕业设计荣获新人一等奖,不是范于宣窃取的话,她将有年薪百万的工作!

范于宣跌坐在地,受伤的表情,江母條地勃然大怒,招呼家里的保姆道,“还敢动手!把这脏东西给我扔出去!”

贝贻然眼见着两个保姆围上来,怒火扔在心头翻涌,她抓起茶几上的烟灰缸,高高举起,“你们谁动我,我要她头破血流!”

反正她是烂命一条,光脚不怕穿鞋的!

“吵吵闹闹,像什么?”

男人低沉醇厚的声线威严十足,挺拔如标杆的身影伫立在门口,棱角分明的脸,黑沉似铁。


贝贻然不知道自己被江知贺折腾了多久,反正最后她没有从床上下来,更没有到公司上班。

她的手机响了一下,是楚悦给她发的消息,问她为什么没有去上班?

贝贻然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那些深浅不一的痕迹,为什么不去上班?这个问题,好像不太好回答。她随便找了一个借口敷衍楚悦,然后放下手机,艰难地爬起身。

她走到楼下,江知贺正坐在桌前用午餐,她犹豫着自己应该怎么办,江知贺就已经冲着她招手,“过来吃饭。”

贝贻然怀疑自己听错了,江知贺又重复了一遍,她才踌躇不定的走到桌边坐下。

吃完饭之后,还不等贝贻然开口,江知贺就说道,“下午你就不用去公司,在家好好休息,医院那边过几天再去,设计稿也不用那么着急,你最近太累了,需要好好休息。”

面对如此温柔又会关心人的江知贺,贝贻然很不适应,她反而觉得后背生寒。

在江知贺离开,她一个人在家胡思乱想着,总觉得今晚江知贺到家之后,一定会让她遭受什么非人的折磨。

晚上江知贺回到家,贝贻然都已经做好准备,没想到还是跟之前一样,就是单纯地抱着她睡觉,单纯的她都有些怀疑。

江知贺感受着贝贻然在他的怀里不停扭来扭去,她知不知道他忍得有多么辛苦?

他有些不悦地开口,“你在做什么?”

贝贻然听到他的声音,身体一下子僵住,结结巴巴的开口,“我可能是白天睡多了,现在有点儿睡不着。”

这句话就像是对江知贺的邀请,他原本还在担心贝贻然会累,没有休息好,既然是这样,那么他就不客气了。

贝贻然瞬间就感受到江知贺的变化,她很后悔自己刚刚为什么要说那么一句话。

现在还有什么办法,能够让她逃脱呢?

“江总,时间不早了,您累了一天,要不早点休息?”即使知道自己说再多也没有用,但贝贻然就是有一种不见黄河不死心的决心。

“我不累。”江知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。

“能不能不……”贝贻然弱弱地询问了一句。

床头的灯光很昏暗,即便这么昏暗,江知贺依旧看到她通红的脸颊,还有她说得很轻的那几个字,也钻进了他的耳朵里。

听到这话,江知贺深吸一口气,带有报复性地狠狠吻住她的嘴唇,在贝贻然差点窒息的时候才松开,“今晚就先放过你。”

说完,江知贺起身朝着浴室走去。

听着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,贝贻然庆幸自己今晚逃过一劫。

在家休息一天回到公司,进程一切顺利,楚悦正在跟她商量着新的工作内容时,江知贺一个电话就把贝贻然召进办公室里。

“江总,有什么吩咐?”贝贻然低着头站在江知贺跟前。

“把工作进度汇报一下。”江知贺翻看着自己手中的资料,公事公办的声音和态度,没有掺杂任何私人情感。

贝贻然认真的汇报着工作进程,每一个细节都没有遗漏。

在听完贝贻然的汇报之后,江知贺没有为难她,而是让她回到自己的岗位上。

本职工作做完,贝贻然又开始忙自己的袖扣,经过今天下午的修改,她觉得这个设计已经近乎完美了。

“楚悦,你觉得这个袖扣我要用什么样的材质去做会比较好?”贝贻然和楚悦的头凑到一起,盯着那张设计稿讨论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