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国小说 其他类型 被穿越女谋害后,女配她重夺凤命庄雨眠白芷 番外
被穿越女谋害后,女配她重夺凤命庄雨眠白芷 番外 连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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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盘玉盘

    男女主角分别是庄雨眠白芷的其他类型小说《被穿越女谋害后,女配她重夺凤命庄雨眠白芷 番外》,由网络作家“玉盘玉盘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刹那间,整座梦华楼炸开一片惊叫。庄雨眠下意识飞身上前,指尖擦过柳梦蝶的衣袖,只捉住一缕飘散的纱袖。她大半个身子已悬在雕栏之外,却还是没能抓住绝望向下坠去的柳梦蝶。电光火石间,只见一人影飞身上前,稳稳接住柳梦蝶的身子。待他站稳,庄雨眠恰与他四目相对,身子一怔。江灵泽望向她的眸中只有一种情感——愤怒。愤怒中掺杂着恨,这种情绪几乎满溢而出,一瞬间似是要将庄雨眠吞噬。庄雨眠收起方才一丝慌乱的心绪,冷着眸将江灵泽的怒火悉数接纳。江灵泽横抱着昏过去的柳梦蝶,蕴着怒火的眸扫过众人,最后落在醉汉身上。醉汉一眼认出江灵泽,酒意顷刻消散大半。虽然江家也是皇后麾下势力,皇后如今已死,大部分原本隶属于皇后的世家会受到不小影响,除了江家。江家世代武将,皇后在...

章节试读


刹那间,整座梦华楼炸开一片惊叫。
庄雨眠下意识飞身上前,指尖擦过柳梦蝶的衣袖,只捉住一缕飘散的纱袖。
她大半个身子已悬在雕栏之外,却还是没能抓住绝望向下坠去的柳梦蝶。
电光火石间,只见一人影飞身上前,稳稳接住柳梦蝶的身子。
待他站稳,庄雨眠恰与他四目相对,身子一怔。
江灵泽望向她的眸中只有一种情感——愤怒。
愤怒中掺杂着恨,这种情绪几乎满溢而出,一瞬间似是要将庄雨眠吞噬。
庄雨眠收起方才一丝慌乱的心绪,冷着眸将江灵泽的怒火悉数接纳。
江灵泽横抱着昏过去的柳梦蝶,蕴着怒火的眸扫过众人,最后落在醉汉身上。
醉汉一眼认出江灵泽,酒意顷刻消散大半。
虽然江家也是皇后麾下势力,皇后如今已死,大部分原本隶属于皇后的世家会受到不小影响,除了江家。
江家世代武将,皇后在世时,更是将一半虎符交给江家保管。
如今的江家只需要一声令下,有着能撼动越国半边天的能力。
醉汉如此想着,艰涩咽了咽口水。
“原是江.....江公子,我有眼不识泰山,不知晓柳姑娘是您庇护的人。”醉汉冷汗岑岑,满脸讨好的凑上前笑道。
江灵泽眸中杀意一闪而过,惊得醉汉扑通一声跪地磕头,求饶道,“江公子,我真是喝醉了!您大人有大量,请您放过我吧!您看这样如何?我为柳姑娘赎身,多少银子我都愿意!”
见江灵泽不说话,醉汉将浑身上下所有的金银珠宝都抖落在地。
庄雨眠扫了一眼,这地上的物什加起来,恐怕可以买下整条街了。
江灵泽脸色阴沉,半晌方才缓缓开口:“我给你三日时间,去与你的妻儿父母告别。三日后,你的人头我亲自取。”
说罢,江灵泽抱着柳梦蝶往外走去。
在经过庄雨眠身边时,他脚步忽然放缓,用着只有二人能听到的声音说:“没想到你是这般冷清狠心之人。”
说罢,他抬脚欲走,却被庄雨眠忽然拽住衣袖。
庄雨眠知晓,他恼怒于自己见死不救,明明自己方才就在现场,居然还眼睁睁看着柳梦蝶跳楼而不作为。
不过,她并不打算解释清楚这点。
愤怒也好,恨也罢,庄雨眠并不在乎江灵泽对自己的感情有何种变化。
但是醉汉的命,她不可能眼看着江灵泽真的三日后去取。
“这人你不能杀。”庄雨眠压低嗓音说。
江灵泽本就在怒头上,听这话顿时气极:“若非我恰好赶到,梦蝶今日在他手下非死即残,这样的人渣我凭什么不能杀?”
庄雨眠压低嗓音:“此人乃国丈爷亲家公,是越国第一富商,手握钱权,如若你不想三日内就被上奏弹劾,今日就先听我的。”
江灵泽甩开庄雨眠的手,力气之大叫庄雨眠一时间没站稳,踉跄摔倒,不慎划破了掌心。
鲜血汩汩淌下,瞬间染红了庄雨眠裙摆一角。


可庄雨眠只是微微皱眉,并未叫痛。
江灵泽神色一怔,旋即立马冷声道,“不要挡我的路,我的事情与你无关!”
说罢,他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。
庄雨眠冷笑一声:“好心当作驴肝肺。”
梦娘见人走远了,才敢上前将她搀扶起身,佯装心疼的咂舌道,“瞧瞧看,多么漂亮的一双手划这么大口子,快些去找大夫吧。”
说罢,梦娘对四周驻足围观人甩了甩帕子,催促道,“都在这里愣着干什么?柳梦蝶走了,难道你们都可以不干活了?”
人群这才稀稀落落的散去,而那醉汉此刻酒意全无,满是恨意的眸子直勾勾盯着江灵泽离去的方向。
他不屑哼了一声,随后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去。
梦娘压低嗓音:“庄姑娘,这人来历不简单,你还是少掺和这件事为妙。”
庄雨眠熟稔的用帕子抱住手掌,语气淡淡:“我也没兴趣掺和别人的事情。”
说罢,她不再理会身后梦娘的喊声,快步离开了梦华楼。
梦华楼一事一日内必然会传遍权贵间,若有人想要趁机拔除先皇后的剩余势力,这是最好的机会。
庄雨眠可不想亲眼看着自己亲手布下的棋局,就这么轻而易举被摧毁。
她甫出了梦华楼,便听得一声调笑:“庄姑娘性子倒是比我想的要沉稳许多。方才那般场面,竟还能第一时间想到醉汉的背景,寻常深闺贵女可没这个心思。”
庄雨眠没有搭理,对方见状,忙不迭快步跟上,戏谑道,“真是新奇事,庄姑娘看着娇小玲珑的,脾气却是大得很。”
“宫中琐事繁多,三皇子有空在此处与我说闲话,这才是新奇事。”庄雨眠淡淡道。
越寻夸张地摆手:“你也知晓的,那么多的事情一齐压在我的肩上,我这柔嫩的身子可担不住。这不,出来呼吸呼吸皇宫空气才叫人神清气爽。”
庄雨眠没有理会:“从相府开始就一路跟踪我,三皇子应该不只是为了呼吸空气吧?”
越寻满是笑容的脸突然一僵,但极快回过神,夸张叹息:“唉,本以为我能藏好行踪,到时候能给庄姑娘一个惊喜呢。你瞧——”
越寻说着,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摸出一朵绒花:“是不是很配你?”
庄雨眠瞥了一眼:“俗气,和你一样。”
越寻嘴角笑容有些挂不住了,但还是快步跟在了庄雨眠身后。
庄雨眠越走越快,越寻不得不一面加快步伐,一面将袖袋里的玩意儿统统掏了出来。
“不喜欢这个我还有别的,这个呢?这个又怎么样?”越寻碎碎念个不停,庄雨眠终是嫌烦的驻足。
她蹙眉:“你到底想要做什么?”
越寻这才笑吟吟停住脚步:“庄姑娘已经到了婚嫁的年纪了吧?”
庄雨眠心头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。
越寻背着光站定,日光笼罩着他的身子,一抹斜阳照在他侧脸,衬得他如梦如幻、不大真切了。
越寻轻笑:“庄姑娘,嫁谁不是嫁,不如嫁给我,做三皇妃吧。”


江稚鱼向来不喜欢柔柔弱弱的庄雨眠。
奈何皇后喜欢她,说看着她就想起曾经的自己,故而江稚鱼作为皇后麾下忠心耿耿的大将,也只得将对庄雨眠的不满藏在心头。
前些时日得了皇后病重的消息,江稚鱼不等圣旨送到边境便启程回京,紧赶慢赶也不曾赶上皇后的最后一面,却赶上了庄雨眠这般窝囊的时候。
在江稚鱼心中,谁敢惹怒自己,那就出拳伺候。
如若拳头招呼不了,那就以命相拼,谁能活下来便有话语权。
而不是像庄雨眠这样将对方当做空气。
“是啊!她们敢议论皇后是非,那就将她们打的这辈子开不了口!”江稚鱼双手叉腰,高声道。
那些偷听的女眷们忍不住缩了缩脖子。
“然后呢?”庄雨眠仍是那副清冷的模样:“她们在你面前不敢开口,然后呢?”
江稚鱼被问的一头雾水:“什么然后?她们不敢在我面前多嘴不就行了?”
庄雨眠轻笑一声:“你能管住人前,莫非也能管住人后吗?还是说你一双手能管住天下悠悠众人?还是能管住皇上或是贵妃?稚鱼,不要将时间浪费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。”
说罢,庄雨眠身影消失在马车中。
随着车轮转动,江稚鱼方才从疑惑中回过神。
刚刚,自己难道是被庄雨眠说教了吗?
不对!她往日只唤自己江二小姐,何时喊过稚鱼二字?!
江稚鱼正欲开口,相府的马车已经扬长而去,徒留一道渐行渐远的背影。
-相府
自皇后病逝的讣告传入府中,相府上下无人不感到悲痛。
丞相府多年备受皇后照拂,府中之人也皆受过皇后恩惠。
偌大的京城,也唯有此处尚存对皇后逝去发自内心的难过。
庄雨眠一下车,诸多下人便拥聚上前。
他们泪眼婆娑,显然是哭了许久。
“小姐,您见到皇后娘娘最后一面了吗?她有说什么吗?她走的可曾痛苦,可有遗愿不曾完成?”
庄雨眠摇摇头:“不曾。皇后娘娘在见完贵妃后便咽了气,我不曾见到她。”
众人唏嘘,叹气散去。
庄雨眠正欲回去厢房,忽听得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。
“雨眠,我等你许久了。”
庄雨眠闻声回头望去——男子站在廊下,俊俏的脸上却带着一丝丝疲倦和疏离,一身劲装沾满灰尘,瞧着才风尘仆仆从远方赶回。
庄雨眠心中无端生出一份欢喜,这是属于原主的感情。
原主爱慕将军嫡子江灵泽多年,在她及笄之岁时,皇后欲为她赐婚,她毫不犹豫选择了江灵泽。
彼时朝堂之上,人群中貌美得尤为显眼的江灵泽眉头微微蹙起,最后却拱手作揖:“微臣遵旨。”
这段姻缘由皇后做主,朝中上下无人敢说个不字。
包括江灵泽的青梅竹马。
此事还是自己临终前,白芷所透露。
“你真以为做了很多好事?你拆散神仙眷侣,叫江灵泽强行娶自己不爱的人,酿造了之后江灵泽心爱之人被害的惨剧。自此江灵泽一蹶不振,越国失去了左膀右臂,叫敌国有机可乘。这一切统统都是你害的!惠宁,你害人不浅,今日是自食恶果。”


时值隆冬,御花园内百花凋零。
远远的,庄雨眠便听到一阵阵凄厉的哭声。
如她猜想一致,白芷正与其余几名权臣女眷坐在湖心亭内,一个个诉说着对先皇后的思念与痛惜。
其中哭的最厉害的便是白芷:“娘娘待我如亲姐妹,如今撒手人寰,叫我如何独活?”
相国夫人安慰道,“贵妃娘娘千万保重身子!如今皇后不在了,这后宫大小事务皆需要您来操持,您千万不能倒下呀!”
其余几名妇人连声附和着,一副迫不及待要巴结的模样。
白芷顺着台阶正欲止泪,却听得身后传来淡淡一声:“倘若姑母泉下有知,得见贵妃娘娘这般伤心,她也会瞑目的。”
听到声音,所有女眷的视线一并投去。
庄雨眠站在桥上,纤细柔弱的身躯此刻却显得尤为坚定,巴掌大的小脸虽是布满倦态,却无端生出几分威严。
分明是见惯了的模样,可今日女眷们却总觉着这相府家的小女儿有些变了样。
白芷又露出悲恸之色:“雨眠,姐姐生平最是疼爱你。如今姐姐走了,本宫允许你与七公主一起为她护棺。”
庄雨眠心弦微动。
她知晓自己死后,白芷定会对自己女儿出手,只是不曾想她竟连侄女都不放过。
护棺一事看似是尽孝之大道,但护棺后三夜只有女眷,想要在这个节骨眼动手,简直易如反掌。
庄雨眠抬眸,屈膝道,“多谢贵妃娘娘。不过娘娘,后三夜的守夜,十公主也该前去。”
十公主正是白芷的女儿。
白芷膝下无子,只有十公主这个独女,故而她对十公主十分疼爱,像守夜这种苦差事她绝不会让十公主去做。
尤其她还想在守夜日做小动作。
白芷柔弱擦泪:“雨眠,不是本宫偏袒十公主。只是十公主天生体弱多病,太医院首曾说过,她不可熬夜伤神。若是让她去守夜,恐是心有余而力不足。”
白芷话音刚落,身后便传来熟悉的声音:“不错。雨眠,朕知晓你心中悲痛,不过你所议之事还是不可。”
中年男子风采不减少年时,眉眼间皆是庄雨眠无比熟悉的神情。
这是自己爱了二十年的人,当今天子越渊。
从十三岁起,她便一心一意辅佐在越渊左右,从未有过半分懈怠。
二十年光阴眨眼而过,恍惚间,庄雨眠仿佛看见少年时的越渊站在自己面前。
少年羞红了脸,却别扭道,“惠宁,你要是不做我的太子妃,我便整日都守在你家门前,直到你同意为止!”
少年清澈朝气的眸子在阳光下熠熠发光,无论如何都无法与现在这双成稳冷漠的眼眸重叠在一处。
越渊将白芷温柔搂入怀中,如霜的眉眼间透出一抹疼爱:“芷儿不用担心。”
庄雨眠抽回思绪,视线落在恩爱无比的两人身上,在二人看不见的角度微微勾起唇角:“启禀陛下,让十公主守夜并非是臣女之意,而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。”


惠宁怎么都没想到,自己死在了一个穿越女手上。
她做了一辈子旁人口中温婉贤惠的贵女,年少时与丈夫相敬如宾、恩爱两不疑,后丈夫登基为帝,她便做了母仪天下的惠宁皇后。
直至那个自称穿越女的少女白芷的出现。
她说她来自二十一世纪,她们那边的女子做事不拘小节。
她还说人要勇敢追求真爱。于是她带来她们那边许多新鲜新奇的东西勾走了皇帝的心,成了宠绝六宫的皇贵妃。
惠宁还告诉自己,她是皇后,皇帝封个贵妃娘娘天经地义,她一直努力自我调节,消化了所有的负面情绪。
直至七日前的大雨夜,她年迈的父亲被扣上谋反的罪名,一家十八口,除了自己因身为皇后被免去死刑,其余人皆死在了斩首台上。
自此,惠宁一病不起,直至濒死前,白芷坐在她床头,用可怜的眼神看向她,咂舌摇头道,
“惠宁,身为一名恶毒女配,你能留个全尸就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。”
恶毒女配?那是什么?
惠宁痛苦挣扎着伸出手,白芷叹气着站起身,让她抓了个空。
惠宁吃力开口:“是你......是你害了我全家?”
白芷说:“这就是你的命运,不要挣扎了。如果你不死,这本书的结局就会被改变。只有你死了,阿润才能推行新政,这个国家才能有新的未来,我才是这里的大女主。”
说罢,白芷朝着纱帘外走去。
惠宁用尽全力朝她扑去,在无穷无尽的悲愤中咽下了最后一口气。
再醒来时,她已经是丞相府上嫡女,她生为惠宁皇后那时最疼爱的小侄女——庄雨眠。
起初她还觉得荒唐,但随后一想,白芷都能是未来穿越来的,她为什么不能重生到别人身上。
“雨眠?”耳畔传来丞相庄岩关心的声音:“要是累了的话,就先回府休息吧。”
自昨夜太医放出皇后病危的消息后,所有一品大臣及皇亲国戚都须入宫,一旦皇后身死,他们须得在宫中守灵七日。
庄雨眠已经在殿外跪了一夜了。
期间她几番想去探望皇后,却都被看守的侍卫拦下,说是皇后懿旨,谁也不可打扰她与皇贵妃的谈话。
庄雨眠明白,这是白芷的命令,目的是为了篡改自己留下的遗书。
遗书上写着不可将七公主外嫁藩国,如若皇后之女七公主不嫁,那白芷的女儿便注定要嫁给外藩王子。
白芷素来反对与外藩联姻来维系和平的方式,认为这是封建的做法。
不过若联姻之人是七公主的话,她又会说:“若能用不劳民伤财的做法化解战争,那也是极好的。”
庄雨眠被婢子搀扶着站起身,双腿酸麻的感觉令她切实体会生的滋味。
她摇头道,“爹,我想去御花园走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