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国小说 女频言情 我们到此为止陆远舟江栖晚 全集
我们到此为止陆远舟江栖晚 全集 连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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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瓜

    男女主角分别是陆远舟江栖晚的女频言情小说《我们到此为止陆远舟江栖晚 全集》,由网络作家“青瓜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我刚披上白大褂,诊室的门就被推开了。乔念径直坐下,抱着手,翘起二郎腿。“大夫,我想问问,要怎样才能提高受孕几率啊?”“我爱人一直想要个孩子。”“对了,一定要靠谱点,别怀上就掉了,跟某人一样。”我握着笔的手紧了紧。还是用专业知识解答着。“哦~”她点点头。“要我说,那都是命。”“有人的命里有孩子,有的,就算是来了也会给她收走。”“姐姐,你说是吧?”我冷下脸,将病历单往前推。示意她离开。乔念更得寸进尺了。“江栖晚,你就不会梦到血淋淋的孩子来找你索命吗?”她笑得开心。“你怎么不烧死在火场,那样孩子就不会来找你,因为他......烧成焦炭了!”“啪——”我给了她一巴掌。胸口起伏着,堪堪压住火气。“滚!”乔念杵着不动。我红着眼,抽出笔筒里的美工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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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刚披上白大褂,诊室的门就被推开了。

乔念径直坐下,抱着手,翘起二郎腿。

“大夫,我想问问,要怎样才能提高受孕几率啊?”

“我爱人一直想要个孩子。”

“对了,一定要靠谱点,别怀上就掉了,跟某人一样。”

我握着笔的手紧了紧。

还是用专业知识解答着。

“哦~”

她点点头。

“要我说,那都是命。”

“有人的命里有孩子,有的,就算是来了也会给她收走。”

“姐姐,你说是吧?”

我冷下脸,将病历单往前推。

示意她离开。

乔念更得寸进尺了。

“江栖晚,你就不会梦到血淋淋的孩子来找你索命吗?”

她笑得开心。

“你怎么不烧死在火场,那样孩子就不会来找你,因为他......烧成焦炭了!”

“啪——”

我给了她一巴掌。

胸口起伏着,堪堪压住火气。

“滚!”

乔念杵着不动。

我红着眼,抽出笔筒里的美工刀,对准了她。

“滚出去!”

门从外面被踹开。

陆远舟大步走进来,将乔念护在身后。

眼睛又黑又冷,结满了冰凌,

“我说了不准动她。”

“江栖晚,你非要挑战我的底线。”

他的表情太过可怕。

“来,杀了我,我来偿命,我满足你的愿望。”

陆远舟钳住我的手腕,胸口抵上刀尖。

“来啊!”

“你他妈杀了我啊!”

我颤抖着,脑袋乱作一团浆糊。

眼睁睁看着他的衣服染上鲜红,越来越多。

乔念哭着将我们扯开。

美工刀掉地,溅起几滴血。

陆远舟闭上眼,脖颈处的青筋鼓动,拳头紧了又松,万般忍耐才压住情绪。

“江栖晚,我不想跟你闹成这样。”

“我们都冷静冷静。”

他拉着乔念走了。

门重重摔上。

“滴答——滴答——”

出现了水滴声。

我低头,发现是从我下面流出来的血。

多年的经验告诉我,我怀孕了,且要流产了。




我和陆远舟是圈子里出了名的模范夫妻。

没人知道,我们恨透了对方。

他打伤我的脸,我折断他的手。

他带着黄体破裂的小情人来给我找茬。

我就砸了他的家,谁都别想好过。

陆远舟笃定我不会离开,想折磨我一辈子。

后来,他再次来医院找我。

等他的,就只有离婚协议,和玻璃瓶里未成形的胚胎。

听说,一向矜持从容的陆少爷疯了。

“黄体破裂,注意休息,别再搞房事了。”

我将报告递给女孩。

她很年轻,漂亮的小脸蛋儿斜着,似娇嗔骂着一旁的男人。

“都怪你!”

“把我折腾的这么狠,最后被惩罚的还是你自己!”

男人的脸上没有丝毫波澜。

他抿着唇,鼻骨陡峻,被碎发遮盖的深眸扫了眼报告,又转到我脸上。

“还有什么吗?”

我淡道:“省着点,别把身体玩坏了。”

“老公。”

“单子给你们开好,去楼下拿药。”

我收回视线,指头在键盘上敲敲打打。

陆远舟没动。

我作为这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,知道,他是纯犯贱。

我的专家号很难挂。

也难为他花了不少人脉,费尽心思来给我添堵。

可惜,这点事情根本不足以让我挂心。

我恨他的,远超于此。

“下一位。”




今天是我和陆远舟的结婚纪念日。

他发了消息。

“我今天开会,不回来。”

于是我约了朋友宋雅。

在江边的露天酒馆,视野很好,能把京城的繁华尽收眼底。

无数人挤破脑袋想进入的地方,我却疯了似的想逃离。

可逃不掉。

他不会放我走。

“你老公让我们监督你别喝酒。”

宋雅拿走我的酒杯。

“看在他给了不少好处的份上,我会认真完成任务。”

陆远舟在京城是出了名的疼老婆。

他出手阔绰,送我豪车房产,我多看了一眼的古董点天灯买下,连名下的股份都分了一半给我。

可我要的,从来都不是他的钱。

他确实爱我。

但最爱的,不是我。

烟花突然炸开,从点成片,很快铺满夜空。

周围人全都抬起脑袋。

“怪不得我今天跑了满城都没买到烟花,原来是被人包了。”

“是谁这么阔气啊?”

我听着他们的话,不着声色看向角落。

陆远舟就坐在那里。

他没有去开会,而是在哄小情人开心。

对上视线,他很镇定,丝毫没觉得被戳破是什么值得慌乱的事。

“栖晚,今天是你们的结婚纪念日吧?”

宋雅揶揄着我。

“这肯定是你老公准备的惊喜。”

是惊喜,但不是给我的。

乔念喝醉了,端着盛满酒的杯子朝陆远舟怀里钻。

连陆远舟这么洁癖的人,都能容忍衬衣沾满酒渍,容忍,浑身酒气的女孩,吻上他的唇,难舍难分。

“哥哥,谢谢你给我放的烟花。”

乔念很开心。

“真想一辈子跟你在一起。”

陆远舟搂着她的腰,没有拒绝,也没有答应。

他掏出手机,指尖戳了几下。

我的手机响了。

到账:五十万元。

钱给你,自己去买纪念日礼物。

又是用钱来摆平。

我眨了眨干涩的眼睛。

“宋雅,他的浪漫从来不属于我。”

我拿起酒,宋雅没再阻止我。

一瓶接着一瓶。

辛辣浸满胃腔,喝猛了反流到食管,呛得我直咳嗽。

眼泪流出来。

我拿纸巾擦着,一张,两张......跟擦不尽似的,弄得眼圈又痛又痒。

“栖晚,你哭了。”

“没有。”

我嘴硬,将一切都怪罪给酒精,是它害得我难受,害我想起乱七八糟的从前。

陆远舟走过来。

“交给我吧。”

他的背很宽,走的也很稳,恍惚间像回到了从前。

我用力咬住他的耳朵。

又咬他的脖子。

留下道道齿痕,将所有不满都发泄给他,而他默默忍受着。

直到被陆远舟扔在床上,被他锁住了手臂。

“江栖晚,你到底爱我吗?”

我努力睁大眼睛,想看清他。

轮廓分明的脸,干干净净,还穿着白衬衣,是我少时记忆里的陆远舟。

“爱啊,怎么不爱......”

但我只爱那时的你。

话没说完,被陆远舟堵了回去。

“我也爱你。”




陆远舟照例站在玄关处等我,接过包,想弯腰替我换拖鞋。

我躲开。

“离我远点,我不喜欢她的香水味。”

“记得把你嘴角的口红印擦了。”

乔念在我回家的前一秒离开。

我们擦肩而过。

她衣裳半敞,爱痕清晰,生怕别人不知道做了些什么。

我唯一的家,也成了他们温存的地方。

“要么离婚,我走。”

“要么别把人带回来。”

陆远舟默了半晌,点头。

“我做了饭,来吃吧。”

饭菜冒着热气,全是酸甜口,没一道我喜欢。

也对,他只给乔念做过饭。

哪会记得我的口味。

“都是她爱吃的吧。”

“也难为你这个厨房杀手了。”

不知失败多少次,才做的有模有样。

对乔念,他总是有用不完的耐心。

“学点东西总是好的。”

陆远舟将筷子递给我。

我没接。

“那你去学做我爱吃的菜。”

他蹙起眉头。

“你自己会做啊。”

“乔念是她不会,她跟你不一样。”

没有谁一开始就会。

我本该拿手术刀的手,端起锅铲,照着菜谱一道道学,手背烫出数不清的血泡,只为了大少爷说的:我喜欢你做的饭菜。

他总以为这是我应该做的。

“那我们离婚,我给乔念让位。”

陆远舟的冷脸出现一道裂缝。

搭在桌边的左手攥得发白,又松开,抓住我的手腕。

他没了耐心。

“那件事都过去了,别动不动就说离婚。”

“吃饭。”

缠了我整整三年的噩梦,在他嘴里,叫过去了。

说得轻巧。

“少恶心我!”

“陆远舟,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!”

他一声不吭。

捡起沙发上的外套,头也不回的走了,想必,是去找他最宝贝的女孩。

就如在那日的火场。

抛下怀孕的妻子,义无反顾冲向乔念。

火舌嚣张,剧院的顶都快被烧透。

我被垮下的座位压住腿,动弹不得,只能去拉陆远舟的衣服。

他甩开了我。

他抱起了乔念。

他说:“我先带她出去。”

“你等我。”

我紧紧护着肚子。

好烫好烫,连流出来的眼泪都瞬间蒸发,我哭着,痛着,嘶喊着,陆远舟,来救我。

消防员及时灭了火。

我没有死,但孩子死了,死在我的肚子里,死在,我最爱陆远舟的那段时间。

我怪陆远舟,怪乔念,怪天怪地,最后还是怪自己。

怪我没看清陆远舟。

怪我信了他的海誓山盟。

“陆远舟,离婚。”

他却撕了离婚协议。

我们打了一架。

我全身挂彩,他断了手脚,闹得难看极了。

他用尽手段逼我留下。

讨好,哄骗,亦或是强迫,逼着我与他继续相爱。

为了不牵扯进更多的人,我顺从了。

第二次怀孕,我去医院,打麻药,亲自动手取出了小孩。

等陆远舟追来时,手术已经完成。

我将胚胎递给他。

像疯了似的,一边大笑一边流泪。

“老公,送你的纪念日礼物,喜不喜欢?”

陆远舟当众失控。

捧着已经成型的孩子,泪流不止。

“江栖晚,你这个疯子!”

“我就是疯子!”我重重咬在他手上,“陆远舟,我还要折磨你一辈子!”

他走了,去找了乔念。

疯狂一些时日后,又回到家,躺在地上痛哭。

他还是接受不了,消沉了很久。

将自己关在房间,不吃不喝,半个月才出来。

然而,跟我说的第一句话是:“江栖晚,我随便你怎么伤害我。”

“只有一点,你不准动乔念。”

“她是我的底线。”

我的心,在那一刻彻底死透。




是醉酒那晚怀上的。

孩子保住了,但我没打算留。

“你必须慎重考虑。”

主任面色凝重。

“你这次再打掉,就再也怀不上孩子了。”

我摸着尚且平坦的小腹,笑了笑,玻璃倒映出惨淡。

“打掉他。”

我知道陆远舟对孩子的执念。

就连做梦,都在哭着忏悔。

当初,是他取了名字,装扮好婴儿房,买了一套又一套的小衣服。

若是被他知道孩子的存在,我就彻底走不掉了。

“我决定好了,打掉。”

手术需要排号。

我坐在走廊,凳子是冷的,手脚是冷的,只有眼泪是热的。

“宝宝,你不要怪我......”

“对不起,对不起......”

孕检单被捏到发皱,扔在邻座。

我将脸埋进掌心。

连有人靠近都未察觉。

“你要干什么?”

我身体一僵,下意识要藏起手里的号码牌。

陆远舟直接抽走。

许久,他才开口。

“你又要流掉他......”

声音很弱,也很闷。

他摩挲着手指,像个无措的孩子杵在原地,看看我,又看看手术室。

“留下来吧,求你。”

陆远舟跪了下来。

方才的盛气全消失不见。

“无论什么要求我都答应,求你,把他留下......”

他摇着我的手,温热滴在我的手背。

“求你了......”

我从没见过陆远舟这番模样。

为了一个没成型的胚胎,跪在我面前苦苦哀求。

陌生到不像他。

“好,那你跟我离婚。”

很快,律师送来了离婚协议。

加上签字,前后不过十分钟,原来,离婚可以变得这么轻松。

陆远舟擦掉眼泪。

“拉钩,你别骗我。”

我笑着跟他勾手指。

“不骗你。”

“我饿了,你去给我买鲫鱼饼,我现在就要吃。”

他一步三回头。

我瞪了眼他。

“跑快点!”

“别饿着我和孩子!”

陆远舟加快速度,连脚步都轻快许多。

等他消失在转角处,我捡起号码牌,走进手术室。

“流掉。”

鲫鱼饼在城北,来回有段时间,完全够了。

手术结束。

我将小胚胎装进瓶子,连着结婚戒指一起放在了走廊座椅上。

递交辞职信,揣上证件,带着帽子口罩,与捧着热鲫鱼饼狂奔的陆远舟擦肩而过。

我们到此为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