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央晚骚包男的女频言情小说《被迫成名的神探五公主前文+后续》,由网络作家“一米小熊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不等其他人反应过来,魏砚尘一个迈步上前,毫无人性的泼了两杯酒到夫妻二人脸上。周央晚:......幸好这两人很快就醒了,不然还不知道这魏砚尘要泼什么上去。“你们是谁?这,这是我的包间。”丈夫抬起头,迷茫的双眼透着警惕,一边伸手搂过妻子。“大理寺办案!”纪澜的手下也没好到哪里去,凶巴巴的呵斥:“别耍花样,老实点。”周央晚:人家也没有不老实吧,被这样弄醒没骂人已经是态度很好了。“对面包间死人了,你们可知道?”纪澜还没问完,夫妻俩就尖叫着抱作一团。“啊?!死,死人?!”对夫妻两的问询进展倒是顺利,一听死人了,两夫妻酒醒了大半,问什么答什么,却是半点有用的信息也没有。“路过的时候有没看到有人进出迷仙引?”“没啊,大人,真的什么也没看到啊,我们...
周央晚:......
幸好这两人很快就醒了,不然还不知道这魏砚尘要泼什么上去。
“你们是谁?这,这是我的包间。”丈夫抬起头,迷茫的双眼透着警惕,一边伸手搂过妻子。
“大理寺办案!”纪澜的手下也没好到哪里去,凶巴巴的呵斥:“别耍花样,老实点。”
周央晚:人家也没有不老实吧,被这样弄醒没骂人已经是态度很好了。
“对面包间死人了,你们可知道?”纪澜还没问完,夫妻俩就尖叫着抱作一团。
“啊?!死,死人?!”
对夫妻两的问询进展倒是顺利,一听死人了,两夫妻酒醒了大半,问什么答什么,却是半点有用的信息也没有。
“路过的时候有没看到有人进出迷仙引?”
“没啊,大人,真的什么也没看到啊,我们也没心思看旁人。”夫妻两苦着脸,想了半天,挤出这么一句:“哦,那浣溪沙的客人很是吵闹。”
周央晚:再也不会吵了......
“小二呢,有没看到小二?”
“没,没注意。”夫妻俩摇头。
纪澜在房内四下查看,也不知他在找什么,连桌上的残羹冷炙也不放过,拿起筷子拨弄几下,便一言不发的朝最高楼走去。
醉高楼内碗筷还没来及收拾,凌乱的摆在桌上。三菜一汤,一壶酒,一副使用过的碗筷。
周央晚不禁有些纳闷,这大周朝的男人,都喜欢一个人上酒楼喝酒?
不知什么时候,酒楼掌柜已经恭敬的站在门口候着了。
“这里的客人是什么时候来的?”纪澜仿佛背后长了眼睛,头也不回的问。
“回,回大人。”掌柜犹豫着看了眼身边的几人,确定是在问自己:“比那迷仙引的客人早一些,不过也没早多久,那时候是饭点,客人们差不多都是那时候来的。”
“你们酒楼,客人都是独自来包间喝酒的?”周央晚忍不住问。
“没,不是的,一般都是几个朋友一块来。单独的客人大多数都在楼下大堂。”掌柜的摆手:“毕竟喝酒这事,还是有个伴比较好不是,今天也不知道怎么的。”
“你们店生意这么好,包间要预定吗?”周央晚偷偷看了眼纪澜,纪大人依旧对着桌上的酒菜沉思,完全没有理会周央晚的意思。
“不需要,我们酒楼的包间景色差了点,客人不是很多。倒是有很多客人来打了酒去其他酒楼......”说到酒楼的生意,掌柜的话就多了起来。
“主要还是菜色,”周央晚还是忍不住给掌柜提了建议:“你们酒楼的菜也不差,酒也出名。奈何那桂花酿本就是清淡的酒,你们酒楼偏偏都是些油腻的菜......”
周央晚话还没说完,眼睛撇到纪澜转过身,迅速闭上嘴。
在凶案现场谈吃食,属实不该。
周央晚冲纪澜咧嘴笑了笑,抱歉。
魏砚尘一拍桌子:“这人肯定就是凶手!快派人全城搜捕!”
周央晚吓了一跳:“哈?”
“这还用说么。”魏砚尘眉头一挑:“连这夹进碗里的菜都还没吃完,倒入杯中的酒也只喝了一半,肯定是杀了人匆匆逃跑。只有把人抓回来,严刑拷打一番,肯定能水落石出!”
这,这也行?太草率了吧。
周央晚瞪大了眼,还严刑拷打?刑讯逼供?就不怕冤假错案啊。
“放开我!放开我!你们凭什么抓我?!”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吵杂,一个男子的怒吼声渐渐靠近。
一个身材极高,一身深青色衣袍的男子被抓着,带到了纪澜几人面前。
“就,就是他!”掌柜的指着男子惊呼。
店小二跟几名官差在后面,悄探出半张脸。
这么快?周央晚惊讶不已,那画师可真厉害!待周央晚看到那名叫翰钦的画出的人像画,更是对大理寺的出去抓人的官差们佩服不已。
寥寥几笔,单看画实在难以相像世上像竟还有长这样的人,可和真人一对比,怎么说呢,却又几乎是一模一样!
周央晚想到了她家小区的门卫,那也是个灵魂画手,小区里走丢的猫狗,全靠他的画找了回来。
纪澜走到男子面前,仔细查看。周央晚想了想,也凑了过去,上上下下打量着男人,争取不放过一个细节。
手,衣袖,鞋底......
“大人,从这家伙身上,搜出了这个。”
一个巴掌大的木头盒子,打开盒子,里面是一个做工略显粗糙的发簪子。
“还,还给我!”男子挣扎:“那是我送娘子的东西,你们凭什么夺了去!”
纪澜一言不发,拿着盒子快步走到迷仙引,在死者面前的桌子上比划起来。
周央晚纳闷的很,到底是丢了什么东西?
地上的血渐渐凝固干涸,颜色也从刚才的鲜红慢慢变深变暗,却依旧让人忍不住的害怕。
周央晚小心的走了过去,站在纪澜身旁。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,桌上有几道褐色的细线,隐隐画了长方形。那不是血液喷上去造成的,是菜汤滴落在桌上后,被什么东西挡住了的留下痕迹。
“从桌面残留的油渍来看,就是这个盒子没错!”魏砚尘神情激动,转头冲着高个子男人怒吼:“还敢说不是你!”
“冤,冤枉啊......”男人被押到门外,看到屋内景象后,顿时满面惊恐,整个人犹如被抽干了力气,要不是有身后的官差架着,只怕是要直接瘫软到地上。
除了喊冤,男人半个字也说不出。
“带到隔壁问话。”
纪澜大手一挥,两个官差把男人拖进了如梦令。
为什么要到我的包间问话?!周央晚又屁颠屁颠的跟着回到如梦令。
“说吧。这发簪子是怎么回事?”纪澜衣袍一掀,不紧不慢的落座,伸手轻轻弹了弹衣袍上不存在的尘土,一点也不像在审问犯人,倒像是在闲话家常。
“这发簪子,是,是小人买的啊。”男人跌落在地上,竟嘤嘤嘤的哭了起来。
“买的?从哪买的?”男人的眼泪半点不能打动纪澜。
“从,从隔壁包间那个胖胖的中年男人那买的......”说着,还指了指隔壁包间迷仙引。
“在酒楼买女人用的发簪子?”说出来也没人信。
“出什么事了,刚才就听到门外一直吵吵嚷嚷的。”右边第一个包间出来几个少年,醉醺醺的大嗓门。
年轻人好奇心重,一把推开掌柜,奈何喝了酒,眼神不太好,反应也要慢上半拍。
不等这醉酒的少年看清,跟在身后的小厮却是了一眼就看到了包厢内的尸体,发出一阵惊叫:“啊!死......杀人,杀人啦!少爷,少爷杀人啦......”
“死人了?”
后面跟着的几个少年迅速涌了上来,小小的过道被挤得满满的。
“都在门口,别进来!”周央晚再一次出声。
倒是她高看这些富家公子们了,这几个小子看到尸体的下一秒就尖叫着往回跑,连带着跟在后面的几个小姑娘什么也没看到,也跟着一通鬼嚎。
头疼,周央晚伸手揉了揉额头,一抬眼,发现骚包男也伸手捂住了耳朵。
几个公子小姐酒都吓醒了一半,跑了没几步,回过神,转头往楼下跑。
“这酒楼死人了,小爷先回去了。”
“快拦住他们!”周央晚下令。
掌管哭丧着脸,硬着头皮转身追了过去,还不等他走到楼梯口,红衣男子已经冲了出去,一个纵身,一脚踏在走道的墙上,腾空跳到了几个少年的前面。
红衣男子一个帅气的转身,侧身依靠在墙上,一脚踩在楼梯扶手上:“通通都给老子回去,没查清楚前,一个也不准走。”
“你谁啊,敢拦小爷我!”华服少年也不示弱,虽然对尸体怕的不行,对活人却是趾高气昂的。
“呦呵,跟谁这充大爷呢,你小子给我看清楚,你爷爷我是谁。”红衣男子伸出大拇指,指了指自己的脸。
人群里一个瘦弱的少年嘀咕了几句,几个华服少年顿时像泄了气的球,软了下来。
“哥,死人了,我们害怕。”
红衣骚包男人眼神一扫:“怕什么,有老子在这呢,滚回你们包间待着。”
“你们刚才不是喝酒喝的挺热闹的嘛,”周央晚挥手将人往包间赶:“就当什么没都发生,回去继续喝酒,开心的玩耍,等官府的来。”
也不知道这几人是不是忌惮红衣男子,总之虽然不不情愿,但也不敢硬闯。
“你们最好快点回去想想,自己刚才有没出去过,有没遇到什么奇怪的人。”周央晚补充。
“什么是奇怪的人?”少年们好奇的问。
“拿着流血的刀子那种。”红衣男人坏心眼的说,好似故意要吓唬这些个公子小姐们。
“没......”一群人抖了抖身子,齐齐摇头。
“老实告诉你们。凶手很有可能还在酒楼里,而且就在我们这二楼的客人里,谁要是这时候硬闯,那嫌疑可就大了......”红衣男子指着几个少年:“到时候,别怪老子不客气。”
“你胡说什么!就算是你,也不能胡乱冤枉好人!”
“就是就是。”
“小心我告诉我爹!”
红衣男的话成功激起了众怒。
“这不是我说的,是那个小胖子说的。”红衣男人伸手指了指周央晚。
少年们转头看向周央晚。
真是个狗东西,周央晚暗骂。
“吵什么呢!”僵持不下的当口,一个清冷的男声传来。
“!”
红衣男子表情一亮,俊脸灿烂的笑成一朵花:“澜澜,你来啦!”
“是纪澜!”
“纪大人!”
“看来是真出大事了......”
少年们叽叽咕咕的议论。
周央晚看向来人,两边的人自觉的分开一条通道,一个清俊挺拔的身影穿过人群缓缓的朝她走来。
逆着光,周央晚看不清来人的脸,却莫名的有一种熟悉的感觉。不是吧,原身那脑子,还能有熟悉的人?周央晚不解。
来人顺着楼梯转了个弯,红衣男子立刻收起架在扶手上的腿。
终于,周央晚看清了男子的脸,哦,原来如此,这竟是原身记忆里的那个神秘的帅哥。
原身身为一个帝国公主,偌大一个大周朝,她只记得五个人!
皇帝亲爹,太子亲哥,婢女双喜,贵妃后妈,还有一个长相十分俊美的年轻男人,就是他啊。
周央晚暗暗打量纪澜的脸,不得不承认,这男人,长得,属实是好看啊。难怪原身那样一个只认得吃的小傻子,都对他念念不忘。
“嘿嘿,小傻子看呆啦。”骚包就是骚包,红衣男子一手搂着纪澜的肩,歪着着身子,站没站相的冲着周央晚坏笑。
“站好!”纪澜一把甩开红衣骚包的手:“尸体在哪?”
趁着几人往案发包间走,周央晚落在后面,偷偷拉过双喜:“刚才来的那人,是谁啊?”
“啊?”双喜惊:“公主,你连纪大人都不认得了?”
你不是......
“我一觉醒来忘了呗。”周央晚打了个哈哈:“他又不是我什么人,记得他干嘛。”
“啊?”双喜瞪圆了眼。
公主年岁还小,想来是害羞了。双喜自认为体贴的并不拆穿周央晚:“那是京城四公子的纪澜大人,大理寺少卿。”
“那刚才那个红衣服的红公鸡呢?”
“噗呲!哈哈哈......”双喜一听这形容,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一抬眼,发现前面的人听到动静,全都齐刷刷的回头看着自己,双喜立刻捂着嘴,收起笑脸。
有人无辜惨死,她还笑出了声,真是太不应该了,双喜在心里偷偷向死者说了声抱歉。
“奴婢也不是很确定,看着有点像魏丞相家的小公子。”
双喜一个婢女,能认识的人本来也不太多,这魏家小公子还是因为纪澜。
整个大周朝,众人皆知,魏丞相的幼子同大理寺少卿纪澜一同长大,关系极好。
“少卿?官还不小。”周央晚暗想:看那红公鸡高兴的样子,想来这纪澜应该有点本事。
红衣男子跟在那纪澜身后,叽里咕噜的把事情说了一遍。
纪澜回头看向发小,眼带怀疑:“这些都是你想出来的?”
发小的怀疑的眼神深深的刺激了骚包的红公鸡。
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!当然......当然是我们一起想出来的啦!”
可惜周央晚对酒兴趣不大,古代的酒受制于酿酒技术的落后,度数都不太高,二十多度就已经是很厉害的烈酒,让在现代喝惯了高度白酒的周央晚很是不屑。
“你给我看着来几个适合下酒的菜吧。”周央晚摆摆手:“要好吃的,你们厨师的拿手菜。”
古代的酒楼,木质建筑,隔音效果差了不是一点。
对面开趴体的少年们的斗酒声,夹杂着几个女子的笑声,时不时的传进周央晚的耳朵里,甚至隐隐能听到楼下大堂的喧闹声。
“小姐,您的菜......”
小二端着托盘推门进来,开始给周央晚上菜。
“小二!小二!人呢!”
店小二菜还没从托盘里端上桌,就听到有人在门外高声大喊。
“小姐。您的菜齐了。”
店小二飞快的把菜摆上桌,满脸笑容的躬身迅速往门外退,门都没来及替周央晚关好。
“来了,来了。客官您喊小的?”
透过门缝,周央晚看到小二往走道内侧小跑了过去。
“怎么回事!怎么这么慢!”
听声音似乎是隔壁包间的客人,嗓门奇大,应该是个中年男人,声音没有少年那种清脆的感觉,粗哑的很。
这男人粗鲁的用力拍着桌子,发出砰砰砰的声音,伴随着对小二的训斥。
“你小子是不是看不起我,知不知道我是谁!”中年男人把小二臭骂一顿。
“抱歉,客官,您先消消气。小的给您斟酒,给您赔罪了。”
服务业不好干啊,那男人又骂骂咧咧的好一阵子。
“吵什么吵什么!”对面包间的公子哥们不乐意了。
“......”
那群小公子看着酒量不怎么样,身份地位怕是不低,就这么吼了一嗓子,刚才还在怒吼的中年男人立刻没了声音。
“客官息怒,小的这就给您上酒,再给您添两下酒菜,您稍等片刻。。”
小二的身影又一次从门口一闪而过。
“双喜,你也来吃点。”周央晚叫住了往正往门口走的双喜。
“公主您先吃。奴婢把这门关好,太吵了。”
“不用,就这么开着吧。”周央晚拦下双喜。
留个缝听听热闹也不错。
没消停一会,门外又是一阵噼里啪啦,碗碟摔碎的声音。
“对不住,对不住,公子息怒,小的给您擦擦......”小二道歉的声音。
“你眼睛瞎了啊!”又一个喝醉的少年:“起开!你这手上都是血,别碰本少爷。。”
“双喜,把我那止血膏药给小二送去。”周央晚吩咐,在这古代伤口感染了可不好治。
“是。”双喜从随身带着的小包袱里,掏出个白玉瓷瓶。
送药回来双喜就开始絮絮叨叨的禀告外头的情况:
“这小二也真是的,在楼梯口那把碗给打了,那碎片渣子掉了一地,就这么拿手去捡,不被割伤才怪呢,血流的满手都是,止都止不住......公主你待会出去可得小心点,别被给碎碗渣子割了脚。”
......
回忆被打断,周央晚不悦的看着来人。
“小傻子,听说你被澜澜骂了?”红衣男子也学纪澜不敲门,径直走到周央晚身边坐下,吃起了绿豆糕。
“红公鸡!你走开!”周央晚一把抢回绿豆糕:“这是我的,不给你吃。”
“小傻子还护食......”红衣男子笑容顿在脸上:“你刚才叫我什么?!”
“红公鸡!”周央晚体贴的又喊了一遍。
“你!”红公鸡指着周央晚的手抖了又抖:“你不会真的不记得我了吧!”
周央晚不吭声,听口气,这家伙和原身应该挺熟的,可惜,原身真的不记得他了......
“你......”红公鸡看起来很是生气:“你个大傻子!”
“你才是傻子!”周央晚也生气,这家伙,傻子傻子的叫了自己多少次了!
双喜端着盘花生酥进来,就看到两人在房里就快要吵起来了。
“谨言!”门口传来纪澜的声音。
“算了,本少爷不和你计较。你给老子记住,老子叫魏砚尘,字谨言,不许叫我红公鸡!否则......”
“谨言!”
再次响起纪澜的声音。
魏砚尘来不及放狠话,就屁颠屁颠的跑了出去,门也不给周央晚关好,留了个一人宽的缝。
“澜澜,你叫我。.”
“我好像说过......”纪澜的声音明明不大,却压迫感十足。
“好好好,纪大人,您找小的什么事?”这谄媚的声音,和刚才的张扬判若两人。
哈,原来这家伙也是个变脸高手。
“公主,要不奴婢去把门给关上吧。”
“不用,”周央晚拉住双喜:“咱们也听听,你不想知道谁是凶手?”
双喜摇头,面露忧愁。
“你别怕。”周央晚不明白双喜愁什么,只当她是害怕被牵连:“人不是咱们杀的,那纪澜也不能冤枉咱们。”
“嗯。”双喜点了点头,好像想到了什么,表情惊恐:“可是公主,奴婢听说,这枉死的人不甘心,会变成厉鬼。”
“别怕别怕。”周央晚拍拍双喜的手:“这世上哪有什么鬼怪,那都是骗人的。”
“公主您怎么知道?奴婢听说,好些有道行的术士就能招魂,国师大人甚至能让死者复生呢。。”
“不可能啦......”周央晚说着,自己也不确定起来。她可不就是魂穿来的鬼魂么。
纪澜很安静,不知道是不是在查看现场,倒是那个魏-红衣骚包-红公鸡-砚尘一直说个没完。
“澜澜,哦不是,纪大人,你说这会是个什么凶器?刀还是剑?”
“哦对了。你有没带个女仆过来?咱们待会还得给那小傻子。还有其他女客人搜身呢。”
“她就不用了搜身......”纪澜终于开口了:“还是说,你想被你爹揍。”
好吧,魏砚尘泄气。他要是敢搜公主的身,明天就能被他爹打断腿。
“你刚才为什么问她是谁啊。你别告诉我你不认识她。”魏砚尘突然笑了起来:“还是她突然变正常了,你有点接受不了?”
“没有。”纪澜显然不愿多说:“只是......”
周央晚听的心急如焚,只是什么啊,这男人怎么话不说完呢!
“去对面看看。”纪澜站起身来,状似无意的瞥了周央晚一眼。
“还去对面干嘛啊?”魏砚尘不解:“凶手不是已经找到了?”
纪澜不说话,径直走了出去。
周央晚看着纪澜挺拔的背影,咬咬牙,提起裙摆跟了上去。
“对面好多好看的小哥哥,我也要过去和他们一起喝酒。”
“公,小姐,等等奴婢啊。”双喜追了上去。
“你们......”魏砚尘跺了跺脚,也跟了出去,走了几步,又飞快的折了回来,拿起桌上的记录的纸笔。
周央晚这才注意到,这禾丰楼二楼的包间的名字都是词牌名,周央晚的这间上挂着的牌子写着“如梦令”三个字,她对面开趴体的包间上,赫然写着“浣溪沙”。
浣溪沙是个大包间,里面容纳二十几人绰绰有余,喧闹了着许久的包间里,此刻竟鸦雀无声。
“呦呵。我当时谁在这呢。”
耳边突然传来魏砚尘阴阳怪气的声音。周央晚转头一看,魏砚尘那小子也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,正盯着角落一个清丽的少女冷哼。
那少女一身白衣,周身没有过多的装饰,偏偏气质出尘,犹如一朵山谷幽兰,在一众喝醉的少那少女中,独自绽放。
美女啊!周央晚简直移不开眼睛。
少女缓缓起身,款款走来,目不斜视的走过魏砚尘,来到纪澜面前,行了个礼:“见过纪大人。”
“柳姑娘。”纪澜点头,显然两人早就认识:“好雅兴。”
“这美女,是谁啊?”周央晚偷偷捅了捅身边气歪了脸的魏砚尘。
“大才女,柳溪。”魏砚尘没好气的回答,转头发现周央晚的痴汉脸,叹了口气:“你不认识,她也不认识你。谁叫你那太子哥哥把你藏的......”
“谨言!”纪澜打断了魏砚尘的话。
“今日几位再此聚会,可有注意到什么异常?”纪澜扫了几人一眼。
小厮下人们一个个瑟缩着拼命摇头,表示自己什么也不知道。其余的八个少年男女,最初的害怕过去后,酒气上头全都是一脸呆楞。
“异常是没有,但是我记得,死者死之前,从这走道进出的三个人。”柳溪的话瞬间吸引了几人的注意。
“柳小姐在包间内,怎么知道外面走动的人?”不仅纪澜,周央晚也好奇的很。
“今日是我们诗社小聚的日子,大家聊过诗书便斗起酒来。”柳溪说话轻声细语,慢条斯理,嗓音温柔婉转,听她说话简直就是一种享受。
“切,到禾丰楼聊诗书,谁信啊。”魏砚尘声音不大不小声音,但周央晚确定柳溪恰好能听到。
这禾丰楼以酒出名,来这怎么可能不喝酒。不过一边饮酒一边吟诗,也不失为一件风雅的事。“我不喜饮酒,恰好之前序言出去后门没关紧,留了条缝,我坐的角落恰好能看到门外的走道。”
周央晚恍然,难怪一直听到这包间的动静,原来是没关门啊。
“骗谁。”不知为何,听到柳溪说自己没喝酒,周央晚感觉魏砚尘的脸色好看不少。
“那你都看到什么了?”纪澜示意柳溪不用理会魏砚尘。
“那死者应该是斜对面,迷仙引的客人吧。”
柳溪刚说第一句,魏砚尘又在一旁碎碎念:“包间名字都记得,看来是常来。”
“谨言。”纪澜转过头盯着魏砚尘:“好好记下来。”
“是......”魏砚尘不情不愿的提笔。
“我是坐在这。”柳溪往前走了几步,目视前方,指着角落的一张椅子,肩膀却恰好狠狠地撞开魏砚尘。
周央晚:收回之前觉得柳溪柔弱的话。
“那客人很是吵闹,高声喊了小二好几回,在那之后到小二喊死人之前,从这儿往里走的,只有三人。”
“可有看见进出死者房间?”
柳溪摇头:“没有,这角度看不到死者房间。”
也算不错,至少范围缩小了不少。
“哪三人?”纪澜问。
“一个就是店小二,他进进出出好多趟。一个深青色衣袍高个子男人,还有一对夫妻。”柳溪说完,周央晚立刻表示自己想起来了:“那对夫妻还吵了一架,我听到了。”
“嗯。”纪澜点了点头:“你能具体回忆他们几人进出的时间和顺序吗?”
“可以。”柳溪点了点头:“死者呵斥小二怠慢后,小二退下。接着便是那妻子气冲冲的走出去,她的丈夫追在她身后。不多时,小二来给我们送酒,我看大家都醉了,便点了醒酒汤。小二送汤来的时候,在门口撞到敬之摔碎了碗,这位小姐的婢女出来给小二送了药膏。”柳溪冲周央晚点了点头。
“小二便去楼下厨房重新盛汤,当时我扶敬之进来,恰好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走了出去。之后那对夫妻又一块回来。过了大概一盏茶的时间,小二端着酒盅走了进去,接着就惊慌的跑了出来,然后对面如梦令的小姐冲了出来。”
柳溪说的很清楚,可惜魏砚尘和周央晚都还是一脸头疼
在柳溪鄙视的眼神中,魏砚尘揉了揉脑袋:“等会,让我捋捋......”
“这期间有没听到什么奇怪的,不同寻常的,呃,”周央晚试着让柳溪明白:“奇怪的声音啊,动静啊,什么的?”
“唔,小二跑出来前,好像是听到了什么东西摔在地上的声音。”柳溪思索了一会:“好像还响了两次,声音不大,听不太清......”
纪澜谢过柳溪,转身进了满朝欢。周央晚跟在身后,抬头看着走道里几个包间的名字:从外
到内,靠近汴京河的左侧依次是如梦令,迷仙引,醉高楼,右侧则是浣溪沙、满朝欢、帝台春。她在如梦令,魏砚尘在帝台春右侧,因为浣溪沙占了许多位置,帝台春、满朝欢都和周央晚的如梦令一样,是小包间。
此时的满朝欢内,一对喝醉的夫妻正紧紧的靠在一起,趴在桌上呼呼大睡。夫妻两动作一模一样,一只胳膊搭在桌上,右侧着脸枕在胳膊上,另一只胳膊垂在桌下,手上还捏着空了的酒杯。
从某种意义上来时,也算是琴瑟和弦的一对夫妻。
这骚包男人盯着周央晚左瞧右看的,周央晚被看的愈发心烦。
“那你为什么不出去?”男子不悦,凭什么就叫小爷我出去:“你不会是想隐藏什么吧。”
“那你待着也行,那站在别乱动......”周央晚无奈。
“报官了没。”这男人问题还挺多。
“小二说已经派人去了。”周央晚一边回答,一边弯腰将碍事的裙摆团成一团,捏在手里。
话说这古代公主的衣袍讲究一个奢华,看是好看就是实在不太方便。今天出门她还特意选了便于行动的衣裙,依然有一大截拖在地上。
更烦人的是,这裙子里面还穿了裤子,要不是这里有个人男人在场,周央晚都想直接脱了这裙子。
“店小二,呵。”少年冷哼一声:“从这跑去京兆伊报案,没一个时辰根本回不来。”
竟然要那么久啊,一个时辰,犯人早跑了。周央晚皱眉。
“哎,还是得小爷我出马。”少年叹一口气,喊来自己的小厮,就是一开始开门问话的那个。
“铁栓。。”
“少爷,您叫我?”门立刻被推开。
“你骑马去大理寺,报我的名,把纪澜给我喊来。”男子吩咐。
“啊?”小厮犹豫的看了眼自己少爷。少爷你现在口气这么大,要是人家纪少爷不搭理你,你可就丢大人了。
“还不快去!”看下人不动,男子瞪了铁栓一眼。
“是是是......”铁栓领命,撒腿就跑。
“行!现在,就让小爷我来替他报仇。”红衣骚包男子开始在房间内四下查看。
古代技术水平有限,既没有指纹采集技术,也没有DNA检测技术,周央晚自己就很大胆的在房内走动,只要不碰到那些血迹就行。
周央晚正准备去死者身后的窗台看看,一回头......
“你怎么随便动尸体!”周央晚发出怒吼。
“叫什么叫,我不看看怎么知道他是怎么死的!”男子伸出小指头掏了掏耳朵。
这女人吼的可真大声,耳朵都差点聋了。
“那你看出什么来了没有?”周央晚没好气的问。
“当然是......看出来了啊。”男子语带得意。
“哦?”周央晚眼神中充满了怀疑。这眼神很明显刺激到了这个骚包男人。
“你过来看这里......”男人指着死者脖颈处的伤口。
顺着对方手指的方向,周央晚弯下腰。
在门外等了许久,实在忍不住的掌管的和小二,小心的推开包间门,就看到两颗脑瓜子挤在死者的跟前,乍一看,好像三个人抱着脑袋在商量什么机密,又好像。。三人亲作一团,画面略有些辣眼睛。。
“额......”
双喜惊的说不出话,公,公主,您是要亲上去了吗!当着死人的面,亲一个陌生男人。
奴婢知道公主您喜欢好看俊俏的男人,可,这也太,太......
“到底有什么!”周央晚耐性耗尽。
“这伤口,一定是被人一把划开的。”
......
就这?
这还用得着你说?!周央晚强忍着揍人的冲动,眼神喷火。
“你,你干嘛?”周央晚表情实在太过狰狞,红衣男子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:“干嘛这样看着我,而且凶手力气不大,很可能是个女人......”
女人?
周央晚眼神不善的瞪着对方,你直接说是我干的得了。
男人连忙解释:“你看,这伤口不够深,要是我......”
“行行行,明白了。”周央晚粗鲁的打断了骚包男的话。
“哎,你什么意思?不听我说完。”
“不用说完,很有道理,你很棒。”周央晚敷衍的拍了拍男人的肩膀。
“那当然!”骚包男人得意的抬高了下巴。
“也可能,凶器并不是那么锋利......”红衣男子喃喃自语。
周央晚决定无视这家伙。伸手摸了摸桌上的几个菜,热热的甚至还有些烫手。这菜刚上没多久,有个菜甚至看的出来还没动过筷子。
“咦?”
骚包男蹲在地上,似乎是有了发现
“你快来看,这里有一个脚印。”
周央晚转头,顺着男人的手指,看到地上隐隐有半个模糊的血脚印。
“是不是你的脚印?”男子看也不看的问。
“你能不能睁大眼睛看清楚,我的脚有那么大吗!”
周央晚伸出自己的脚,放在脚印边做对比。实在太明显,周央晚的脚比那脚印小了一圈。
“该不会是你进来后乱走动,留下的吧?”轮到周央晚怀疑对方了。
“怎么可能,小爷我的脚怎么可能这么小!”红衣男也伸出他的大脚丫子,一对比,果然,尺码也差挺多。
两人同时看向死者,不可能是死者的,死者的脚更大。
那,就是凶手留下的咯。
脚印在尸体的右侧桌角,脚尖对着窗外。
“一定是凶手跳窗逃跑,不小心踩到地上血后留下的!”骚包男摸着下巴断言。
周央晚没有说话,小心的走到窗台边,仔细查看了一番。仔细的程度,就差没把眼睛贴上去了。
“不可能。”周央晚直起身,摇了摇头。转身看向门口的掌管,语气变得严肃。
“掌管的,麻烦你暂时不要让任何人离开酒楼。”
“为什么啊?”
几人一头雾水,掌管的更是心中一阵哀嚎,不让客人离开酒楼,那可不就把客人全得罪了,他这酒楼还怎么开下去啊。
“我怀疑,凶手还在这酒楼内。”
周央晚指了指屋外,又指了指窗台:“这下面就是汴京河,这里的河水湍急,沿岸也没有能爬上来的地方,凶手根本无处可逃。”
“跳河游走啊。”红衣烧包男一脸鄙视。就因为这附近是汴京河水流最急的地方,平时少有人出莫,跳河才没人看到。
“可是这窗台这么高。”周央晚比划了一下,窗台到她的腰部,离地面至少一米的距离。
“一个人要跳窗,脚上还沾了血,可这窗台上,却没留下一点痕迹。”
“人家会武功不行吗。”男子的眼神好像在看一个傻子:“普通人怎么随便拥有利器,一定是习武之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