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国小说 女频言情 结局+番外妃我为后墨席墨清淋
结局+番外妃我为后墨席墨清淋 连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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梦魇惊痴

    男女主角分别是墨席墨清淋的女频言情小说《结局+番外妃我为后墨席墨清淋》,由网络作家“梦魇惊痴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射圃日闹成这样,竟全都是水逸箫设的一场为扳倒璘王的局,我倚在床榻上,飘端着每过一日便来为我诊脉,我看着她,穿着寻常白衣,问道:“你这般堂而皇之的出现,不要紧么?”飘挽起我的袖口,道:“我以宫人的身份,蛰伏在桓王身边多年,无须担心。”我颔首,闭目躺在床榻上,“你这人,这么关心别人,怎么不多关心关系自己?这又无旁人,你就不想知道?”替我放下袖口,飘坐在我的床榻边。我无力的摇摇头,“要是有好消息,你又岂会瞒着我?这几日我迷迷糊糊的,怎么不见湛王来看我?”飘执针的手一顿,慢慢嵌入我的右手,“他去楼兰了。楼兰?”那里大漠风沙,他怎会?“你别想了,他是为你去找解药了。说起这湛王,他对你倒不是一般的好。”飘为我拭针,“这次放完血,足以撑到回长安了...

章节试读


射圃日闹成这样,竟全都是水逸箫设的一场为扳倒璘王的局,我倚在床榻上,飘端着每过一日便来为我诊脉,我看着她,穿着寻常白衣,问道:“你这般堂而皇之的出现,不要紧么?”
飘挽起我的袖口,道:“我以宫人的身份,蛰伏在桓王身边多年,无须担心。”我颔首,闭目躺在床榻上,“你这人,这么关心别人,怎么不多关心关系自己?这又无旁人,你就不想知道?”替我放下袖口,飘坐在我的床榻边。
我无力的摇摇头,“要是有好消息,你又岂会瞒着我?这几日我迷迷糊糊的,怎么不见湛王来看我?”飘执针的手一顿,慢慢嵌入我的右手,“他去楼兰了。楼兰?”那里大漠风沙,他怎会?“你别想了,他是为你去找解药了。说起这湛王,他对你倒不是一般的好。”飘为我拭针,“这次放完血,足以撑到回长安了。”
飘对湛王的言辞,我倒未曾多想,只是这回长安?“射圃祭典闹成这样,陛下震怒,桓王他们已经着手准备回京了。你身子弱,这是他给你连夜赶制的衣服,早些休息明早上路。”飘起身要走,我朝她颔首致谢。
也不知道,自己还能撑到几时?
第二日
我穿上了逸箫为我连夜赶制的茶色秋衣,在高玥的搀扶下,我坐在了梳妆台上,看着镜中的自己。樱唇血气全无,腰肢屈屈偎偎,透过衣袖依稀能见到那吓人的黑色,“我这个样子是不是很吓人?”高玥强挤出一丝笑容,“谁说的,我们家小姐永远是最美的!”
她打开镜奁,拿出一个沉香木梳,为我打理着已经有些干枯的头发,我淡淡道:“只要能遮住病容就好,别太浓重了!”高玥含泪点头,轻轻地为我挽了一个髻,插上一支兰花簪。
水逸箫走了进来,他的手上还拿着一件雪白色的大氅,他轻轻为我披上,在我的胸前打了一个平安结,问道:“可还冷吗?”我微微摇头,撒娇般的回道:“不冷了!”他将我抱起,我挽着他的脖子,看着他的眸子,他的身体好暖,让人一刻都不想离开。
他抱我坐在了马车内,我看着马车的座位皆用毛织品铺好,我倚在了车内,身上盖着那个用白狐皮做的大氅,高玥道:“小姐,桓王爷还真是细心呢,你看这里这么暖和!”
我看着马车外那个淡青色的身影,浅浅一笑,那白衣老者又在我脑中一闪而过,眼前的一切已经迷离,高玥为我扯了扯大氅,“小姐睡一会吧!”我摇了摇头,“还不想睡。”
眼泪在高玥的眼眶里打着转转,“夫人要是知道,小姐变成了这个样,还不急死啊!”我捧着高玥的小脸,替她擦着眼泪,“别哭了。”我靠在了高玥肩上,清楚的感觉到,生命在我的身体里一点一点的流逝,再强的毅力依然抵御不了睡魔,我的嗜睡已经变得愈发的重了,睁眼已近黄昏了。
窗帘被人掀起,我勉强睁开眼,“清淋,可还好吗?”我看着眼前隽冷的男子,他是那般的好看,却又为何想不起他?
他的手僵在那,脸上难掩悲伤,缓慢的放下窗帘,耳畔回荡着飘的话,“蛇毒与雪蒿深狼毒对人的侵蚀实在太大,毒药会随着血液流进人的五脏、六腑,甚至大脑!如果那毒真进入了大脑,那便是死症已现!”
“那如何判定毒已流入大脑呢?”
“毒液会破坏人的记忆,那时便真的无力回天了!”
他抬头,冷漠如初,为什么会这样,无论是母后还是水姬,如今是清淋,下一个——又会是谁?
山中回荡着凄惨的鸟鸣,他迅速作出反应,“有人来了!”抬眉间,成千上万名的死士已将车队团团包围,领头的男子脸上赫然带着黄金面具,“是你们!”怒火已然烧红了眼睛,水逸箫拔出剑向男子走去。
那男子跃身下马,仿佛凌然于万物,他与水逸箫开始了一场精妙绝伦的较量。
我坐在马车内,好奇的打量着眼前这个穿着墨绿色宫装的女孩,“小姐!”她推了我一下,那是一支穿透我心脏的剑,一个声音传来,“你有病啊!王子交代不许伤墨清淋分毫,她要是死了,我们就没法活了!”
那个人的手便抓在了我的腰际,将我扛在身上,“你是谁?我又是谁呢?”头巨痛无比,口中脱出了一个不知是谁的名字,“逸箫!”这一切的一切已再难想起……
水逸箫回眸望着我,桃花眼里满是怒火,“放了她!”那带着黄金面具的男子,带着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,道:“放了她?这次行动目的就是她,我怎么能放了她?”
水逸箫的剑与那男子的刀碰撞产生火花,“你怎么会知道,我们会在这条路经过?”那男子听后笑道:“你以为呢?其实早就有人暴露了你的行踪,这一次是,上一次也是!你无比尊贵的天皇贵胄,可又能如何?却被自己的亲兄弟所出卖,到最后连心爱的女人都救不了!我真为你感到悲哀!”水逸箫迸发了十成的内力向那男子刺去,男子借力打力飞身回到了马上,接过还在昏迷的我,消失在草原的尽头。
“清淋!”那声音愀怆忧碎,仿佛揉碎了深沉的天空,残阳似血,染红了天空碧蓝的心,“逸箫!”马背上的我已然喊出这样的一个名字。


“站住,小丫头片子!这都第几次,休想我姑息你!”一脸横肉的王胖子,掐着他肥的流油的肚子,在街上叫骂着,见震吓不住,抡起了胳膊追了上去,女孩回头,抱紧怀里的肉包子,这是她们姐妹一天的口粮,她知道不应该去偷,但是为了活下去,她不得不去做。
跑到小巷里,总算将包子铺的王胖子甩开,她暂时安全了,她这么一闹,再想去那拿包子怕是不能了,为今之计也只有另谋出路了。
走到用几个木棍和草席搭起来的简易屋里,抱着躺在地上的人,“小花,快别睡了,起来姐姐拿吃的回来了!”地上的小花,皱紧了眉头,艰难的睁开眼睛,看着她手上青紫一片,酸涩的哭泣着,“姐,你又挨打了。”
她将受伤的手藏在身后,另一只手像变戏法的拿出一个热腾腾的包子,“别哭了,快吃吧!”小花看到包子,眼泪立刻止住了,将包子拿了过来掰了两半,“姐,我们一起吃!”
她流着眼泪,将半个包子吃完。天渐渐黑了,她把破斗篷将小花盖的严实,自己只留了一个小角,她知道小花不能再受凉了,她不想失去她唯一的亲人。看着稀稀疏疏的星星,她又想起了小虎子。
小虎子,是她为数不多的朋友,可是他知道自己是小叫花之后,就不再搭理她,她曾去小虎子常去的学堂找他,她就躲在墙角,听先生讲圣人的道理,她知道偷窃的东西不干净,她只是个小姑娘,没有圣人那么伟大,她要活,她的妹妹也是,她靠在墙上,也许像蝼蚁一样活着,说的就是她这样的人吧。
树上的鸟鸣声吵醒了她,一睁眼,又一天开始了,她摸着妹妹的额头还发着高热,她攥紧了拳头,为今之计她只有去偷钱了。
走出小巷,她来到熙熙攘攘的长安街,她躲在一棵树的后面,观察着往来的行人,她不想要很多,只够妹妹看病就行。她一双乌黑的眼珠打量上,一位穿着青衫的公子,看他穿的这么好,不会在乎少些银钱吧?
悄悄地跟了上去,走在他身后,她发觉他是那么的高大,她的手勉强才能够到他的腰际,一直走着,她一直犹豫着,真的偷了,自己就真的变成小虎子口里不堪的人了吧?
小手紧张的冒着虚汗,可想到妹妹,她还是下定了决心,看准了方向,闭着眼睛将小手伸了出去,片刻后握在手里的,不是冰凉的银子,竟然温热柔软,她慌忙睁眼,那只小手竟被他牵在手中,男子没回头看她,她也不敢轻举妄动,就这样一步步的走着,走出了喧闹的街市。
由突兀、紧张,渐渐习惯被牵着的感觉,长这么大还没有人愿意拉起她这只脏兮兮的小手,除了小虎子。她还记得小虎子,拉着她的手,在河边告诉她,在吃饭之前记得洗手,可是她一次都没有遵守。
“丫头,这么小就偷人的东西?”男子声音分外的好听,她抬头看着眼前人,不觉呆了,原来这世上还有这么好看的人。男子看着面前的小丫头满脸泪痕,温笑着,“我这个被偷得人还没哭,你这个小偷到先哭上了。”
她正愣着,突然挣开拉着手,向男子深鞠一躬,“对不起,我不该偷你的钱,可是我真的需要钱!妹妹,妹妹她,还等着我去救,所以——我真的……”她赶紧跪下,拽着他的下摆,“求求你,无论你要我做什么,我都会去做的,就算我做不好的,我也可以学。”
男子俯下身,看着哭花脸的她,“你还有妹妹?”她点头,不停地乞求着,男子眼里的邪肆逐渐浮现,“很好,这钱你拿去,不过——”
“不过什么?”她接过沉甸甸的钱袋笑的合不拢嘴,“不过,你和你的妹妹要跟我去一个地方。”男子挑起丹凤眼,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。


还没过几日,我要在射圃盛典上出演的消息就传开了,我冷眼看着众人,有的是真着急的,有的是来嘲讽的……我不知道是谁将消息散出去的,知道又能如何?登台出演是迟早的事,众人知道也是迟早的事,又何必追究早知道一天还是两天呢。
这几天我倒还好,高玥焦急的不行,在屋子里急的团团转,“小姐,你真要在射圃盛典上出演节目吗?”我撇嘴,“骑虎难下,我没有别的办法了。”
“大小姐啊,那可是射圃盛典,若有差池,那有伤的可是国体啊!”高玥握着双手满屋打转,我面无表情的拿过琵琶,当当当三声一出,高玥立刻停住了脚步,一脸诧异和惊喜的盯着我,“大小姐!”
我曾经出过一个任务,刺杀谢音,这位谢音乃是琅琊谢氏的子弟,经常出没画楼船坊之间,为此我曾在秦堰楼设伏,做了一个月的暗桩,不敢说这琵琶能弹得多好,至少弹个曲子是没什么问题的。我想想看看,究竟是谁,想让我出丑!
起身,放下琵琶,打开了放衣服的衣柜,“这次出门带的衣服为何都是骑马装?”高玥问道:“射圃不带骑马装,那应该带什么?”
我伸出袖子,凝神看着身上的茶色纱衣,“这颜色与琵琶的颜色太像了,反而不好看了!”
苦闷之时,门外回禀,湛王来了。
还未等我开口,湛王先来了个负荆请罪,弄得我倒不好说什么了,看着他恳切的目光,这事就真和他没关么?射圃庆典说大不大,说小不小的,有哪个国家会因为庆典办不好就影响邦交的。
湛王看我拄着下巴,坐在我身边道:“你还有工夫想事儿,都火烧眉毛了。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了。”我觉得好笑,在他请旨之时又岂会不知会有今天这一出?“破罐子破摔的样子呗!”
湛王看出我呕他之意,我无奈的摇摇头,算了,还是将射圃应付过去,至于其他的,事后在深究吧!我推着湛王的胳膊,道:“你可知,在这行宫之中,哪有藏漂亮衣服的宫室?”
“啊?”水珂涵看向我,“清淋,你可知你再说什么?”我拄着下巴,“自然知道,你就说能不能帮我弄来衣服就是了。”
“这有何难,我倒知道一个地方,有你想要的东西!不过——”他似乎有难言之隐,我皱眉,“怎么?有难处?”水珂涵笃定道:“没什么,我们走吧!”我指着他道:“这回你可不许再骗我。”他讪笑道:“这个自然。”
“高玥,留在房间里。”
“大小姐,早点回来!”
我跟随着他的脚步,离开了房间。
走了一会儿,发觉走的方向是往桓王那里去的,我警觉起来,问道:“怎么回事?”湛王似乎很小心,食指放于双唇之间,示意我别出声。
我大为困惑,堂堂湛王,出入行宫并无不妥,他为何如此模样?寻思之际,水珂涵揽住我的腰,带着我躲在盆景后,道:“就快到了。”
我抬眼,看见了有些破旧的朝归宫,上次夜见桓王时,他在这里吹奏《秋思》,难道这座宫殿的主人和水逸箫有牵连?“这是已故庄贤皇后的宫殿,也是行宫的禁地,庄贤皇后去世后,父皇就命人封了这里。”
原来是这样,庄贤皇后是桓王之母,湛王若闲庭信步的来,保不齐遇见来此怀念故人桓王。不过,他这样也太过小心了,他和桓王究竟有着何样恩怨呢?
“湛王、墨小姐,二位好兴致!”
“是你!”面前的这位,竟是那日站在水逸箫身后捧着琵琶的人。
水珂涵二话不说,挡在我身前,“此事与她无关,”我扶着湛王的胳膊,示意他放下。黑衣人魅惑的笑笑,“墨小姐,可是为了射圃盛典之事而来?”我口气不善的道:“是又如何?既然得见与你,就请你转告桓王一声,多谢他的琵琶。”
黑衣人一牵嘴角,“墨小姐之意,我会转告王爷的,不过要说这朝归宫,不熟悉的人,要想进去得好一会儿,湛王爷也不想多耽搁,让更多的人知道吧!”我意味深长的笑道:“既然有人相帮,我和湛王自然却之不恭。”
水珂涵看向我,我颔首,跟了上去。黑衣人道:“请随我来!”
朝归宫内
我观瞧着屋内陈设落了很厚一层的灰,很久没人来过了吧。
已而,来到一个暗门前,黑衣人轻轻触门,道:“就是这里了!”我看着黑衣人的举动,那般心细与轻佻,面纱下显出细微的轮廓。
我与水珂涵走了进去,一眼就从那些堆积如山的丝织品中,挑中了那件火红的石榴花错金长摆裙,衣服每一个花角皆缀着一块红宝石铃铛,绚丽的红使人的血液仿佛在燃烧,我走过去,用身子撑起这件衣服,“就是它了”
水珂涵看着我手里的衣服,“这衣服,我好像在哪见过?在哪?”我问道,可别因为一件衣服,引出不好的事,黑衣人道:“这是仙委石榴裙,用来搭琵琶极好,快走吧!别耽搁太久!”摆弄着手里的裙子,既然水逸箫手下的人都这样讲,应该没什么大碍吧。
我折起衣服,与水珂涵一前一后的走出了暗门,水珂涵送我回房,路上,“清淋,我只能帮你到这了。”他歉疚的低下头,我撞了下他,“放心,我会妥善处理的!”
回房后,将裙子交给高玥,“记住妥善处理,切勿让人知道。”
“明白,大小姐是想在射圃庆典上,给大伙一个惊喜是不?”高玥捧着裙子乐呵呵的忙去了,只要不是惊雷,就行啊!对于桓王的这项任务,我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啊!


水逸箫拄着剑,半跪在地,看着眼前满目疮痍,他想不通夜凌云是如何知道的,璘王已被他控制,湛王远赴楼兰,飘来至水逸箫身边,“我们的人都去盯着璘王他们的人,没有及时赶来,是我的失职。”
水逸箫站起身,那马车依旧,可人却已不见,一地的血、一身的血,“追风,你确定他还在吗?走到马车上,拿起那梨木琵琶,“一开始与夜凌云联络的人就是追风,璘王若借助夜凌云此举逃走,到能保住一条命。”他抚摸着琵琶,想着那日一身鲜红的清淋惊为天人的出现在他身边, “我这就去查!”
水逸箫出手制止,“你去看着璘王,追风我亲自去找他。”放下手里的琵琶,他飞身而去,夜凌云为了清淋发动暴乱,究竟为何?
一阵马蹄声传来,飘循声望去,原来是水珂涵与绒花领着人马而来,水珂涵怒气冲冲的下马,道:“这又是怎么了?别以为我不知道桓王和璘王在计划什么!清淋呢?她又在哪?”
面对水珂涵的质问,飘冷冷的回答,“她被劫走了!”水珂涵一听怒不可遏,“水逸箫呢?他在哪?”飘不卑不亢的道:“王爷正在追查逆贼,墨大小姐已经被劫走了。”
“你说什么?你们明明知道清淋的体质,还要带她回长安!我九死一生才取来蛇毒的解药,可你们却把清淋弄丢了,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?”
飘怔了片刻苦笑,“解药,任何解药都救不了她,死症已现,无力回天,你来得太晚了!”绒花上前扇了飘一记耳光,“你算什么,凭什么说他,他好不容易才找到解药,半月里不眠不休的赶来,你有什么资格说他!”
飘冷漠的回头,“湛王舟车劳顿想必也累了,具体事宜等待桓王殿下,回京后向陛下面禀,届时湛王殿下自会明白。”撂下一句话飘,翻身上马,赶向璘王处监视。
水珂涵握着那解药,猛然喷出一口鲜血,绒花心疼的道:“你的伤口又裂开了,别再勉强自己了!”他看了绒花一眼,便已不省人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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追风夹着高玥似风般跑着,高玥挣扎着叫道:“放我下来!”追风没有理会身上的高玥,高玥拔出了头上戴着的发簪,朝他的身上扎去,追风感觉到了疼痛,下意识的松开手,高玥一个翻身稳稳落在了地上,他看着高玥,“你会武功?”高玥抽出靴子里的短刀,“你是那些死士的人?可你明明是桓王殿下的护卫?你为什么要背叛?”追风悠悠的道:“我又未效忠于他,何来背叛?”
高玥握着短刀,“你是卧底?为什么要伤害桓王?”面纱下流出清甜的笑声,“谁叫他爱上了墨清淋!”
“我是主人派来安插在桓王爷身边的眼线,那个暴雨天我没有完成主人交代的任务,本应该被杀,是他救了我还给我医治,从那一刻开始,我就下定决心为了他背叛我的主人!从那以后我一直跟着他,作为他的贴身侍卫一直伴随着他,他对我那么好,为了留在他的身边,我女扮男装,看着他在庭院中练剑,在书房练字,因为我是女人,他对我也是分外的怜惜,我就这样毫无保留的爱上了他……可这一切,都因为她的出现而改变了,她凭什么可以得到他完整的爱,凭什么夺走了我唯一的希望!凭什么?”
高玥惊愕,“就因为这样,你就要害死王爷?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子,既然他对你那么好,你为什么要害他?”风辩解道:“我怎么会害他呢?我要的只是墨清淋死罢了!虽然我接到的指令是杀水逸箫,可是楼兰的夜凌云似乎对你家小姐,很感兴趣。所以我的王爷是不会有危险的!”
“你这个混蛋!我杀了你!”高玥挥刀便向那女子刺去,追风一转身,刺落得只是她的面纱,而她的脸上赫然写着一个血淋淋的箫,“我是水逸箫的女人,我是水逸箫的女人!”
高玥震惊的看着她,她究竟有多大的勇气,竟可以自残至此?“我把真相都告诉了你,也好叫你解释给地下的墨清淋听!”追风大笑着,挥着背水剑向高玥砍去,一阵逆风袭来,追风挥起的手臂,齐刷刷的断掉。
高玥站起身,叫道:“桓王爷!”追风回身看去,因疼痛她的脸白如金纸,他送她的背水剑已碎成两段,“为什么,不直接杀了我?”水逸箫擦拭着手里的剑,“你是璘王之乱的重要认证,我怎忍心让你死呢?”封住追风的穴道,将人交给随后而来的护卫。
他走了过去,擦拭着手上的天问剑,“你没事吧?”高玥惊道:“桓王爷,你怎么来了?好在我来了,不然我如何知道这些秘密!”
高玥点了点头,“王爷,那小姐呢?”水逸箫冷俊的脸上浮现出悲情,“她——被夜凌云带走了。”高玥惊愕的跑过去,“那王爷你快去救小姐啊!”水逸箫,“夜凌云不会对她怎样的,她暂时没有危险,你家小姐所中之毒正是产自楼兰。”
翻身上马,这次真是他大意了,竟让夜凌云钻了空子,不过他为何要带走清淋?


“大小姐起得真早,我们还想着何时叫醒大小姐呢!”听着竹枝的俏皮话,我笑笑,任由她们摆布,穿戴齐整后,和墨席上了马车。
看着熙攘的大街,联想到字条里的内容,邂逅?如何才能邂逅桓王水逸箫呢?打定主意后,我问道:“爹,今日面见皇后,您可否告知一二,我这心里实在不稳啊。”
墨席笑道:“清淋,没事的,皇后待人和顺,你第一次进宫,若有不是,她也不会苛责与你。”我又道:“我听闻在民间大宅里都有晨昏定省之说,想必娘娘这样忙也不会单独见我吧,我就在众皇子身后偷偷请个安,这样可否?”
“娘娘指名见你,哪能藏着了事,皇子请安,与民间也是不同的,太子入主东宫,璘王水宁轩、慎王水悯玉、燕王水听乾已成家出宫立府,要说还住在宫中的王爷,就只剩下桓王水逸箫,和湛王水珂涵了。这次你去请安,倒是能瞧见湛王。”墨席捻着胡须,我颔首,和我之前了解的不差,再问下去只怕墨席起疑,索性不言了。
马车摇摇晃晃的,终于停止在宫墙之外,墨席被小厮搀扶着下了马车,竹枝扶着我跟了下来,“走吧!”跟着墨席进入了宫门,恰逢开朝时间,少不得和墨席的同僚们寒暄,在司神宫多年,绝大多数朝臣我还是认得的,“丞相家的女儿乃是我大水第一美人儿,小女蒲柳之姿,哪里能比的。尚书大人客气,喜逢大人寻女之喜,届时少不得要去大人府上讨杯酒喝……”
笑的脸都僵掉,逗留在这也没什么有价值的消息,我欠身道:“父亲还要早朝,清淋先告退。”墨席看了看身边的日晷,道:“时辰不早了,你快些去吧。竹枝来过宫里,让她带你前去。”
“是。”不动声色瞧着竹枝,此人跟过琅琊王氏,不然凭柳氏的身份,她不可能入宫,不过据飘所说,柳氏也并非善类,又怎能容下为王氏卖命的竹枝?算了懒得想,不过——此人既入过宫,那她肯定知道些什么。
“竹枝,方才在车内,听父亲说起桓王,我倒是想知道为什么在皇后那里,我遇不见桓王呢?”话刚说出口,就被竹枝岔过去了,“小姐慎言,别忘了这里是皇宫。”
看来这皇宫绝非久留之地,眼下还是先去给皇后娘娘请安要紧。兜兜转转,才进入了正阳宫,请安过后与皇后闲聊了些家常,无外乎这些年我如何的惨,倒也不是编瞎话,流浪的苦我都吃过,已而,宫娥禀报说湛王来了。
只见那人蓝色衣衫,倒衬了一个湛字,眉似卧蚕,明皎皎双睛点漆,放荡不拘,眼里流露出的精光倒生出不可轻视之感。
“儿臣给母后请安!”湛王跪地请安,细听他之言,我懂了原来湛王才是皇后亲生之子,“这位就是尚书大人寻找多年的墨清淋吧?”我欠身道:“见过湛王。”
水珂涵走到我跟前细细的打量,笑道:“你这小姑娘当真有趣,年纪没我大,倒有这与年纪不符的深沉?”我当心一震,沉思片刻道:“湛王殿下说笑了,今早父亲告诫清淋,入宫之后事事小心,清淋提着万分小心,一心只想着不敢出错,能得殿下夸赞,清淋少不得出宫后要向父亲请赏了。”
竹枝看向我,面上虽未流出什么,想必心里有了些想法,湛王听闻指着我笑道:“小丫头伶牙俐齿,这样一说到不觉得深沉了。母后,我想带清淋妹妹去转转。”刘一如温笑着,“罢了,本宫也乏了,清淋你就随湛王去吧。”我起身,向皇后深施一礼,跟着湛王出了正阳宫。
我看着身前的湛王,有这样的好向导不用白不用,道:“不知殿下,要带清淋去哪里?”水珂涵嗯了一下,问:“清淋想去哪?”我总不能直接问桓王在哪吧,我沉默片刻,道:“随殿下吧,这宫里我第一次来,自然是殿下做主。”
跟着湛王逛了一会儿园子,我从他身上察觉出了寂寞也许这是个引入话题的好时机,“殿下不高兴么?”水珂涵回头,随意摆弄着手里的树枝,坐在了回廊上,“哪有,本王开心得很那!”
“走了许久,想必殿下累了吧,我看前面有一个亭子,我们去哪坐一会儿,竹枝,你去准备些吃的去。”我指着前面的听水阁,竹枝并未多问直接去了,湛王笑道:“小丫头,你把她支开是有话对我说么?”一同走上听水阁,带着落寞的样子,道:“殿下没有说实话,事实上,殿下并不开心。”
水珂涵并不在意,道:“还以为你要说什么,这宫里但凡知道本王的人,都——”我直逼他,“都怎样?都说湛王天真烂漫,纯真无邪,又有谁是真觉得殿下是否开心?”
水珂涵对上我的眸子,“你——你真的这么想?”我笑道:“为何不呢?说起来我自身不也一样么?突然成为墨府的小姐,日子虽过得好了,好不好受自己做清楚。”水珂涵的眸色里放出异样的光彩,“你这话,算是说到我心里了。清淋你和那些世家女都不一样!”
“吃过了那些女孩没吃过的苦,性格自然不同。你就没有兄弟姐妹么?”水珂涵脸色一变,腾地站起,我暗叫不好,看他的样子想必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,赶紧跪下道:“殿下恕罪。”水珂涵负手看向远处,声音听不出悲喜,“七哥来了。”
七哥?桓王!
我顺声望去,果然看见一青衫男子,手摇折扇而来,稍近些看时,这世间竟有如此俊雅的男子,收回了目光,我本就是下跪之姿,直接行了礼,“清淋见过桓王殿下。”
水逸箫闻声住步,直径来到我身边,冷润的目光所及之处冰封百里,水珂涵规避着水逸箫的目光,二人都不言语,我更不敢动,良久,水珂涵先开了口,“七哥若无别事,我们就先告辞了!”说罢,拉起我大步离去,我被拉得一个踉跄,虽不是主动找到他,好歹也算见面了,一切等待下一步指令吧。
走了约莫半盏茶的时间,水珂涵才停下脚步,松开拉着我的手,我看着手上勒出的红拎子,将拎子藏了在袖口下,湛王见桓王时为何这么反常?我看湛王的脸色越发不好,问倒不如不问,我道:“殿下,我们就这么出来,要是竹枝找不到我,怎么办?”
水珂涵怔了片刻,“小丫头,你很聪明,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,你这个朋友我交了!”我哑然,欠身道:“看来我第一天进宫,就结交了湛王,将来我若在这宫里横着走,也是指日可待了吧?”
“少来!”水珂涵敲打着我的脑袋,我吃痛的抱着头噘嘴,“这几日若没别的事,你进宫多陪陪我。”本想着推脱,但想着若能时常进宫,偶遇这位桓王的机会也就多了。眨着大眼睛,欣然应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