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志宁雪琴的女频言情小说《重生1985:从打猎开始致富陈志宁雪琴完结文》,由网络作家“江涛.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陈志懒得再和他废话,拎起猎物转身就走。今天收获颇丰,够他跟妹妹还有母亲好好吃上几顿肉了。想着妹妹看到这些猎物时惊喜的表情,陈志的嘴角不自觉地向上扬起。他并不知道,在他身后不远处的茂密树林里,一双眼睛正紧紧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。那双眼睛的主人,正是宁雪琴。宁雪琴今天特意打扮了一番,换上了她那件洗得发白的碎花连衣裙,在村口的大树下徘徊了许久。她听陈远说陈志今天上山打猎了,心里隐隐有些期待。宁雪琴看到陈志和陈远兄弟发生争执,看到陈志干净利落地将两人打倒在地,心里既紧张又兴奋。她觉得陈志就像一头充满野性的猎豹,充满了力量。她甚至已经开始幻想,陈志将猎物送到她面前时,她该如何回应他。然而,陈志并没有朝着她所在的方向走来,而是径直朝着自己家的方向...
今天收获颇丰,够他跟妹妹还有母亲好好吃上几顿肉了。
想着妹妹看到这些猎物时惊喜的表情,陈志的嘴角不自觉地向上扬起。
他并不知道,在他身后不远处的茂密树林里,一双眼睛正紧紧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。
那双眼睛的主人,正是宁雪琴。
宁雪琴今天特意打扮了一番,换上了她那件洗得发白的碎花连衣裙,在村口的大树下徘徊了许久。
她听陈远说陈志今天上山打猎了,心里隐隐有些期待。
宁雪琴看到陈志和陈远兄弟发生争执,看到陈志干净利落地将两人打倒在地,心里既紧张又兴奋。
她觉得陈志就像一头充满野性的猎豹,充满了力量。
她甚至已经开始幻想,陈志将猎物送到她面前时,她该如何回应他。
然而,陈志并没有朝着她所在的方向走来,而是径直朝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。
“他......他怎么没来找我?”宁雪琴喃喃自语,眼神中充满了不解。
难道,他对自己并没有愧疚?
......
回到家,推开破旧的大门,一股饭菜的香味夹杂着柴火味扑面而来,让陈志原本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些。
院子里,母亲正弯腰在灶台前忙碌,袅袅炊烟在空中飘散。
“妈,我回来了。”陈志喊了一声,将猎物扔在地上。
听到陈志的声音,母亲连忙直起身子,脸上露出笑容:“回来啦?今天收获不错啊!”
“还行。”陈志淡淡地回应,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。
他将猎物提进院子,熟练地剥皮、去内脏,动作干净利落。
“宁宁,帮我把柴火添上。”陈志一边处理着猎物,一边对妹妹说道。
一个瘦弱的身影从屋里走了出来,正是陈志的妹妹陈宁宁。
陈宁宁手里拿着几根柴火,慢吞吞地走到灶台边,撅着小嘴,一脸不高兴的样子。
“哥,你去打猎了?”
陈宁宁把柴火扔进灶膛,语气里带着一丝埋怨。
“嗯。”陈志头也不抬地回答。
“今天运气不错,打到了三只野兔和野狗。”
“哼!”陈宁宁冷哼一声。
“我看你是去讨好宁雪琴的吧!”
陈志的手顿了一下,随即又若无其事地继续处理猎物。
“你别乱说。”陈志语气有些生硬。
“我乱说?”陈宁宁提高了音量。
“上次你打到野鸡,不也巴巴地送去给她家了吗?”
“结果人家连门都没让你进!”
陈宁宁越说越委屈,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。
“哥,你为什么对她那么好?”
“她根本就不喜欢你!”陈宁宁哽咽着说道。
陈志的手顿了一下,心中再次涌起一股愧疚之情。
“宁宁,你别哭了。”陈志叹了口气,走到妹妹身边,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,“哥知道自己做错了,以后不会再这样了。”
陈宁宁抽噎着,断断续续地说道。
“哥…你…你别对她那么好了…她…她不值得…”
陈志再次叹了口气,揉了揉妹妹的头发。
“好了好了,哥知道了。”
“别哭了,一会儿妈该担心了。”
陈宁宁吸了吸鼻子,抹了抹眼泪,总算安静了下来。
陈志回到灶台边,继续处理猎物。
剥皮,去内脏,分割…他熟练的动作仿佛进行过千百遍,带着一种机械的麻木。
晚饭很丰盛,兔肉的香味弥漫着整个院子。
陈志却食不知味,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妹妹刚才委屈的哭泣。
夜幕降临,一轮弯月挂在空中,洒下清冷的光辉。
陈志躺在床上,翻来覆去睡不着。
突然听到院子里传来一阵细碎的声响。
陈志警觉地皱起眉头,起身轻轻地推开窗户,向外望去。
借着微弱的月光,他看到三个黑影鬼鬼祟祟地摸进了院子,正朝着堆放猎物的地方走去。
陈志心中一沉,立刻明白过来——这是来偷猎物的!
他迅速穿好衣服,抄起一根木棍,悄无声息地溜出了房间。
“谁?!”陈志一声暴喝,冲了出去。
三个黑影吓了一跳,慌乱地四处逃窜。
陈志抄起木棍,朝着跑得最慢的那个黑影狠狠地抡了过去。
“哎哟!”一声惨叫,黑影应声倒地。
借着月光,陈志看清了倒地之人的面容——竟然是自己的父亲陈德华!
陈志愣住了,手中的木棍也停在了半空中。
“陈志,是我…是我啊!”陈父捂着被打的地方,痛苦地呻吟着。
另外两个黑影见状,也停下了脚步,一人是陈志的堂哥陈远,另一人正是父亲前妻生的儿子陈明。
“我们…我们只是…”陈父支支吾吾,不知道该如何解释。
“你们只是什么?”
“想偷我的猎物?!”陈志冷笑。
陈强见状,连忙上前劝道:“志儿,你误会了!”
“我们只是…只是想借用一下,明天就还给你。”
“借用?”
“你们大半夜的摸进来,鬼鬼祟祟的,这叫借用?!”陈志手中的木棍再次举了起来。
手中的木棍带着呼啸的风声,狠狠地落在了陈父的身上!
“啊!”
陈父发出一声惨叫,抱着被打的地方在地上翻滚。
“你…你疯了!”
陈远惊恐地喊道,想要上前阻止,却被陈志一棍子逼退。
“别过来!”陈志怒目圆睁,像一头受伤的野兽。
“你们这群狼心狗肺的东西,竟然敢偷我的东西!”
木棍再次落下,一下又一下,毫不留情地砸在陈明和陈父的身上。
陈德华吓得瑟瑟发抖,躲在角落里不敢出声。
陈父和陈明被打得哭爹喊娘,求饶声不断。
“志儿,别打了!我们错了!我们再也不敢了!”
“求求你,别打了!我们也是迫不得已!”
“陈志,你还有什么好说的!”
村长指着地上的野狍子,怒声质问道,“你竟然敢偷猎!你把我们村的野生动物保护宣传工作置于何地?!”
陈志看着地上的狍子,又看了看陈远和陈明脸上得意的笑容,心中顿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。
他冷冷一笑:“村长,这狍子不是我打的。”
“不是你打的?”
陈远阴阳怪气地说道,“那这狍子怎么会在你家门口?难道它自己跑过来的?还口吐白沫,四蹄朝天,就差写上‘我是被陈志打的’几个字了!”
“就是!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!”
陈明也跟着附和:“我们可是亲眼看到你拖着它回来的!你还想抵赖不成?”
陈志心里冷笑。
这俩货还真是演得一出好戏!
他环顾四周,发现不少村民都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他,显然是相信了陈远和陈明的话。
他镇定自若看向几人。
“我有证据证明这狍子不是我打的。”
“证据?什么证据?”
村长半信半疑地问道。
陈志指着野狍子腿上被捕兽夹夹伤的痕迹,语气平淡却掷地有声。
“村长,各位叔伯婶子,这伤痕分明是捕兽夹造成的。”
“我陈志有猎枪,真要打狍子,何必多此一举?再说,这狍子身上有枪伤吗?”
众人听闻,面面相觑,将信将疑。
陈远和陈明脸上得意的笑容也僵住了,他们没想到陈志会这么快找到反驳的理由。
这时,林婉身后一个戴着眼镜,梳着马尾辫的城市女孩站了出来,她叫苏小雅,是林婉的朋友,也是动保组织的志愿者。
苏小雅家境优渥,从小接受精英教育,对农村生活和村民抱有偏见。
尤其是,这几天的乡下生活,真是给她开了眼了。
在她看来,这些“乡下人”为了蝇头小利什么事都干得出来。
“少在这里狡辩!”
苏小雅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,语气尖锐,“你以为随便找个借口就能蒙混过关吗?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弄伤了狍子,然后再编造谎言!”
陈志也不恼,反问道:“这位同志,如果我真要猎杀狍子,又何必给它敷草木灰止血?我吃饱了撑的?”
他说着,撩起狍子腿上的毛,露出已经敷好的草木灰,“大家看看,这草木灰可是新鲜的。”
众人这才注意到狍子腿上的伤口确实经过处理,而且草木灰上还带着一丝血迹,显然是刚敷上去不久。
苏小雅仍不相信,咄咄逼人地追问道:“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演戏给我们看?说不定你早就预料到我们会来,所以提前做了准备!”
陈志似笑非笑地看着她:“这位小姐,你的想象力还真丰富。我倒想问问,我怎么会知道你们今天会来?未卜先知?还是你们提前通知我了?”
苏小雅被陈志反问得哑口无言,脸色涨红,却仍不肯罢休:“那你解释一下,这狍子为什么会出现在你家门口?总不会是自己跑过来的吧!”
“这我可就不知道了。”
陈志耸了耸肩,“说不定是哪位好心人把它送到我这儿来的,想让我帮忙照顾呢。”
他故意把“好心人”三个字咬得很重,眼神有意无意地扫过陈远和陈明。
陈远和陈明脸色更加难看,却不敢与陈志对视,眼神闪烁,心虚地躲避着众人的目光。
村民们开始议论纷纷,有人觉得陈志说的有道理,也有人认为他是在狡辩。
场面一时僵持不下。
林婉在一旁默默观察着陈志,她感觉到陈志并非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。
他语气沉稳,应对自如。
应该不是他干的。
趁着众人议论纷纷之际,林婉走到陈志身边。
她也认识陈志。
原因是知青跟这些志愿者,也都算是城里来的。
有共同话题。
而陈志之前一直追求宁雪琴。
众人皆知。
林婉她们当然也听说过不少。
“陈志,”林婉轻声开口,“我知道你生活不易,但偷猎是违法的,风险很大,不值得。”
陈志看着林婉关切的眼神,心中微微一动。
他看得出来,林婉是真心为他好。
“林同志,谢谢你的关心。”
“但这狍子真不是我打的。”
林婉叹了口气:“我知道你可能有什么难言之隐,但还是希望你能早日放弃这种危险的营生。”
“城里一家工厂正在招工,待遇不错,你要是有兴趣,我可以帮你介绍。”
林婉此话一出,周围的村民顿时炸开了锅。
“啥?四十多块?俺们累死累活一年到头也攒不下这么多钱啊!”
“陈志,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!你可得抓住机会!”
“城里来的志愿者就是不一样,居然工作也能介绍!”
“就是啊!这年头工人可不一般,旱涝保收,还有各种福利,比咱们在山里刨食强多了!”
“陈志,你要是去了城里,可别忘了我们这些老乡啊!”
村民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。
在他们看来,进城当工人是改变命运的最佳途径,一个月几十多块的工资,简直就是天文数字。
陈远和陈明站在人群中,脸色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。
他们原本想看陈志的笑话,没想到林婉竟然会帮他介绍工作,而且还是这么好的工作。
“切,不就是个破工人吗?有什么了不起的!”
陈远酸溜溜地说道。
然而。
接下来。
惊呆众人的是。
陈志婉拒了林婉的好意:“谢谢林同志,但我习惯了山里的生活。”
话音落下。
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......
这个年头,工人阶级,就跟泥腿子不一样了!
谁不是消减了脑袋想去?
甚至买个工作,还要花好大几百呢!
可是这样好的机会。
陈志说不要就不要了?
脑子秀逗了?
林婉还想再劝,却被苏小雅打断了。
“林婉,你跟他费什么话!这种人冥顽不灵,根本听不进去!”
苏小雅走过来,拉住林婉的胳膊:“我们走吧,别浪费时间了!”
砍刀正好砍在野狗的头部,发出一声闷响。
野狗惨叫一声,倒在地上,挣扎了几下便没了动静。
陈志拖着野狗的尸体,来到之前设下的兔子陷阱。
陷阱是用树枝和藤蔓搭建的,上面覆盖着枯草和树叶,不易被发现。
他小心翼翼地掀开陷阱的盖子,往里一看,顿时惊喜万分。
陷阱里竟然有三只肥硕的兔子!
它们挤在一起,瑟瑟发抖。
陈志心中一阵狂喜,今天的收获真是意外的丰厚。
有了这些野狗和兔子,他可以美餐一顿,还能将兔皮卖掉换些钱。
他将兔子从陷阱里抓出来,放进背包里。
收拾好陷阱,陈志背着沉甸甸的背包,踏上了回家的路。
夕阳西下,金色的余晖洒满山林,将一切都染上了一层温暖的色彩。
陈志的脚步轻快地走在山路上。
走到山脚下时,陈志迎面碰上了陈父陈德华。
陈德华斜睨着陈志肩上鼓鼓囊囊的背包,又看了看他手里拖着的野狗尸体。
嘴角一撇,阴阳怪气道:“哟,这不是我那孝顺儿子陈大猎人吗?”
“今天收获不错啊,这是打算在山里安家落户了?”
陈志懒得理会他的挖苦,径直往前走。
陈德华却挡住了他的去路,继续说道:“怎么,见到你爹我连句招呼都不打了?”
陈志停下脚步,看着陈德华那张令人厌恶的脸,冷冷道。
“让开。”
“哎哟,还挺横,我叔给你说话你听不见?”堂哥陈远在旁边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说道。
“看来这山里的野味还真能壮胆啊。”
“不过我可提醒你,别高兴得太早,有些人可不是那么好哄得。”
陈志明白他指的是什么,脸色瞬间阴沉下来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
陈远嘿嘿一笑,凑近陈志,压低声音说道。
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,不就是想讨好宁雪琴嘛。”
“你以为弄几只野兔子就能弥补你之前做的那亏心事?”
“人家姑娘可精着呢,这点小恩小惠就想让她回心转意?”
“做梦去吧!”
陈志猛地攥紧拳头,额头上青筋暴起。
“我做什么,关你屁事!你算老几,也配来教训我?”
父亲陈德华嗤笑一声,阴阳怪气地说。
“你这小子,装傻充愣呢?”
“谁不知道你小子惦记宁知青,天天往知青点跑,人家正眼瞧过你吗?”
“搞这些野味,不就是想讨好她?”
“有这功夫不如孝顺一下你爹!”
陈志猛地抬头,眼神如刀,直直地刺向陈德华,一字一顿地说道。
“孝顺你?!”
“你也配?”
“你他妈的算什么玩意!”
陈德华被陈志这突如其来的气势震慑住了,他没想到一向唯唯诺诺的陈志居然敢这样和他说话。
他恼羞成怒道:“小兔崽子,翅膀硬了是吧?”
“敢这么跟你老子说话!”
说着,扬起手就要打陈志。
陈志早有防备,侧身一闪,躲过了陈德华的巴掌,反手一把抓住他的手腕,用力一拧。
陈德华顿时痛得嗷嗷直叫,一张老脸涨得通红。
“你......你敢打我?”陈德华不敢置信地看着陈志,眼里满是惊恐。
陈志冷笑一声,手上加重了几分力道:“打你怎么了?”
“你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任你打骂的窝囊废吗?”
一旁的陈远在看热闹看得正起劲,见陈德华吃亏,立马跳出来帮腔。
“陈志,你反了天了!”
“连你爹都敢打,还有没有王法了!”
陈志松开陈德华的手腕,转身面对陈远,眼神冰冷。
“你也想尝尝?”
陈远被陈志的眼神吓得后退了一步,但嘴上却不肯认输:“你......你少吓唬我!”
“我告诉你,你今天打了我叔,这事没完!”
陈志不屑地撇了撇嘴:“随便你,我奉陪到底。”
陈德华捂着被陈志拧疼的手腕,指着陈志的鼻子骂道:“你这个不孝子,早晚遭报应!”
“你以为你打几只野物就能翻身了?”
“你做的那些亏心事,老天爷都看着呢!”
陈志脸色一沉,他知道陈德华指的是他给宁雪琴下药的事。
陈远见状,以为戳中了陈志的痛处,更加得意忘形起来。
“怎么,被我说中了?”
“心虚了?”
陈志冷笑一声:“到底是谁给人家知青下的药,我想,你心里应该比我清楚。”
他懒得再和陈远和陈德华纠缠,拎起猎物转身就走。
陈远见陈志要走,连忙伸手拦住他,叫嚣道:“你小子别走!”
“今天说不清楚谁都不能走!”
陈志停下脚步,回头看着陈远,眼神冰冷得像看一个死人。
“怎么,想挨揍?”
陈远梗着脖子,强装镇定:“你......你少吓唬我!”
“我告诉你,你今天打了我叔,我......我不会放过你的!”
陈志嗤笑一声,把猎物放在地上,活动了一下手腕。
“不会放过我?”
“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个不会放过我!”
陈远见陈志这副嚣张的模样,怒火中烧,忘了刚才陈志的身手,猛地冲上去,挥拳就打。
陈志早有防备,侧身一躲,轻而易举地避开了陈远的攻击。
随即,他一个扫堂腿,将陈远绊倒在地。
“哎哟!”
陈远摔了个狗吃屎,鼻子撞在地上,顿时鲜血直流。
陈志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冷冷地说。
“就这点本事,还敢跟我叫板?”
陈远捂着鼻子,从地上爬起来,指着陈志破口大骂:“你......你这个小兔崽子,你敢打我!”
“我......我和你拼了!”
说着,他又一次冲了上去。
结果可想而知,他再次被陈志轻松放倒。
这一次,陈志没有手下留情,对着陈远的肚子就是狠狠一脚。
“呕......”
陈德华觉得五脏六腑都移位了,胃里一阵翻江倒海,忍不住吐了出来。
陈德华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,连忙上前扶起陈远,指着陈志骂道。
“陈志,你......你简直丧心病狂!”
“连你堂哥都打!”
“你还有没有人性!”
陈志冷笑一声:“他先动的手,我只是正当防卫而已。”
陈德华气得浑身发抖:“正当防卫?”
“你下手这么狠,分明就是故意伤人!”
第二天清晨,薄雾缭绕,山里静得只有鸟叫和风吹树叶的沙沙声。
陈志早早起了床,简单洗漱后,从床底下摸出那把猎枪。
他仔细检查了枪膛,装上子弹,又从厨房里拿了两个窝窝头揣进兜里。
他悄悄地出门往山上走。
山里的路并不好走,杂草丛生,荆棘遍布。
陈志小心翼翼地拨开眼前的树枝,脚下踩着落叶,发出“咔嚓咔嚓”的响声。
走了大概一个多小时,他来到一处山坳。
这里地势较为平坦,树木也相对稀疏,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,形成斑驳的光影。
陈志深吸一口气,山里的空气清新,带着泥土和草木的芬芳,让他精神一振。
他眯起眼睛,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。
突然,他发现了一小片凌乱的脚印,像是某种小动物留下的。
陈志蹲下身,用手拨开覆盖在上面的落叶,露出清晰的印记——是兔子的脚印!
陈志心头一喜,看来今天运气不错。
他顺着脚印的方向走去,拨开茂密的灌木丛,眼前豁然开朗。
这是一片小小的山间草地,阳光洒下来,照亮了嫩绿的青草。
几只灰褐色的野兔正在悠闲地啃食着青草,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临近。
陈志粗略地数了一下,大概有七八只。
他屏住呼吸,慢慢地后退,以免惊动这些胆小的猎物。
回到树丛的掩护下,陈志从背包里掏出事先准备好的工具——几根细长的铁丝和一些树枝。
他熟练地将铁丝弯成一个个小巧的套索,然后用树枝将套索固定在兔子经常出没的地方。
这些套索隐藏在茂密的草丛中,不易被发现,一旦兔子不小心踩进去,就会被牢牢地套住。
陈志一共设下了五个陷阱,设好陷阱后,他并没有立刻离开,而是找了块视野开阔的大石头坐下,静静地等待着猎物上钩。
他点燃一根烟,深吸一口,缓缓吐出烟圈,目光注视着远方。
山风轻拂,带来阵阵松涛声,混合着鸟鸣,仿佛一首悠扬的田园交响曲。
陈志心里想或许山里边还有什么收获,随即就决定往山里走。
沿着蜿蜒的山路,陈志一路向上攀登。
山路越来越陡峭,路旁的树木也越来越茂密,遮天蔽日,阳光几乎无法穿透。
走了大约两个小时,陈志来到半山腰,忽然听到一阵犬吠声,由远及近,越来越清晰。
陈志心里一紧,暗道不好,莫非是碰上野狗了?
这深山老林里,野狗可不是好惹的,它们通常成群结队,凶猛异常。
陈志连忙躲到一块巨石后面,悄悄地观察着动静。
只见三条体型壮硕的野狗出现在山路上,它们浑身脏兮兮的,毛发纠结在一起,眼神凶狠,嘴里发出低沉的咆哮声。
它们似乎在搜寻着什么,鼻子不停地嗅着地面。
这下麻烦了。
他身上并没有携带足以对付三条野狗的武器,只有那把用来打猎的猎枪,但猎枪里就有两颗子弹。
不到万不得已,陈志不想动用猎枪,毕竟在这深山里,任何一点资源都弥足珍贵。
三条野狗越来越近,陈志甚至能闻到它们身上散发出的腥臭味。
他屏住呼吸,一动也不敢动,生怕惊动了它们。
突然,其中一条野狗似乎发现了陈志的踪迹,它猛地抬起头,朝着陈志藏身的巨石吠叫起来。
另外两条野狗也立刻警觉起来,朝着巨石的方向逼近。
陈志知道自己暴露了,他迅速从巨石后面闪身出来,举起手中的猎枪,对准了冲在最前面的那条野狗。
“砰!”
一声枪响,子弹准确地击中了野狗的头部,野狗应声倒地,抽搐了几下便没了动静。
另外两条野狗被枪声吓了一跳,它们停下了脚步,警惕地看着陈志,发出阵阵低吼。
它们慢慢地围着陈志转圈,寻找着进攻的时机。
陈志握紧猎枪,眼睛死死地盯着两条野狗,不敢有丝毫放松。
他一边与野狗周旋,一边寻找着脱身的办法。
其中一条野狗猛地朝着陈志扑了过来。
陈志早有准备,他侧身一闪,躲过了野狗的攻击,同时举起猎枪,对准了另一条野狗。
“砰!”
又是一声枪响,子弹击中了野狗的腹部,野狗发出一声惨叫,倒在地上翻滚起来。
剩下的那条野狗见状,似乎有些胆怯了,它不敢再轻易靠近陈志,只是在远处徘徊,发出阵阵低吼。
他不敢再停留,转身就跑。
野狗见状,立刻追了上来。
陈志一边跑,一边回头观察着野狗的动向。
野狗的速度很快,眼看就要追上陈志了。
就在这时,陈志灵机一动,他拿出随身的砍刀。
出了供销社,陈远又去了趟成衣店,给自己置办了一身新行头。
的确良的衬衫,卡其布的裤子,还有一双锃亮的皮鞋,整个人焕然一新,就差把“老子有钱”四个字刻在脸上了。
打扮完毕,他径直去了镇上唯一的国营饭店。
平时他连门口都不敢靠近,今天却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,那气势,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哪家大老板。
“服务员!点菜!”
陈远一拍桌子,那架势,活像个暴发户。
服务员是个年轻的小姑娘,被他吓了一跳,怯生生地拿来菜单。
陈远也不客气,一口气点了红烧肉、糖醋鱼、宫保鸡丁、四喜丸子......
全是硬菜,看得服务员都傻眼了。
“就这些?再来两瓶啤酒!”
陈远豪气干云地说道。
酒菜上齐,陈远也不管什么吃相,风卷残云般地扫荡着桌上的食物。
他一边吃,一边还不忘自言自语:“妈的,老子以后就是工人了!铁饭碗!看谁还敢瞧不起我!”
酒足饭饱之后,陈远摸着圆滚滚的肚子,打了个饱嗝。
他看着桌上剩下的菜,突然想起他妈。
平时他妈连口肉都舍不得吃,今天他发达了,得让她也尝尝鲜。
“服务员!打包!”
服务员麻利地将剩下的菜打包好,陈远拎着鼓鼓囊囊的饭盒,晃晃悠悠地往家走。
回到家,他妈正坐在院子里缝补衣服,看到陈远这副打扮,不由得一愣。
“你这是......去哪儿了?”
“去镇上办了点事。”
陈远把饭盒往桌上一放,“喏,给你带的。”
陈远他妈打开饭盒,看到里面的菜,眼睛都直了。
红烧肉、糖醋鱼......
这些平时她想都不敢想的东西,今天竟然出现在她面前。
“这......这得花多少钱啊?”她心疼地问道。
“花不了几个钱。”
“以后我赚的钱,够你吃香的喝辣的了!”
陈远他妈看着儿子,眼眶有些湿润。
她这辈子没享过什么福,唯一的愿望就是儿子能有出息。
现在看到儿子这么有本事,她心里说不出的高兴。
“儿子,你真的要当工人了?”
“那当然!老子以后就是吃商品粮的人了!”
陈远拍着胸脯保证道。
陈远他妈激动地一把抱住儿子,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:“好!好!我儿有出息了!以后谁还敢看不起我们!”
陈远心里得意洋洋,他妈的拥抱让他感觉自己像个英雄。
他轻轻推开他妈,说道:“行了行了,我去办点事,晚上再回来。”
说完,他转身出了门,直奔志愿者宿舍。
他知道,那些城里来的大学生都住在那里。
他要去找那个叫林婉的志愿者,以陈志的名义,顶替那个介绍工作的名额。
至于那把猎枪?谁爱要谁拿去!
他现在眼里只有那个“铁饭碗”。
夕阳西下,晚霞染红了半边天。
志愿者宿舍门口,陈远深吸一口气,整理了一下衣襟,装出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,敲响了房门......
“请问,林婉林同志在吗?”
陈远咧嘴一笑,露出一口泛黄的牙齿。
门开了,林婉出现在陈远面前。
她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蓝裤子,头发扎成马尾,清清爽爽。
看到陈远这副打扮,她微微蹙眉,眼中闪过一丝疑惑。
“请问,你找谁?”
陈远搓了搓手,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容:“林婉同志你好,我是陈志的堂哥,陈远。他临时有点事,让我代他来办理入职手续。”
林婉上下打量了他一番,眼神里充满了怀疑。
“陈志的堂哥?我怎么没听他提起过?”
陈远心里咯噔一下,连忙解释道:“他走得急,忘了说也正常。”
“你看,这是他的介绍信......”
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,上面依稀能辨认出“陈志”两个字。
林婉接过介绍信,仔细端详了片刻。
这信写得潦草,字迹模糊,怎么看怎么像假的。
但陈远那副急切的样子,又让她有些犹豫。
最终,她还是决定相信他,毕竟招工名额宝贵,陈志不可能轻易放弃。
“稍等一下。”
林婉拿着那张皱巴巴的介绍信,转身进了屋。
陈远心头一喜,暗自庆幸自己这招“瞒天过海”竟然真的奏效了。
他甚至开始幻想起自己穿着工装,拿着铁饭碗,在村里人羡慕的目光中昂首阔步的样子,全然忘记了被他抛在脑后的猎枪和真正的陈志。
屋内,林婉走到电话旁。这台电话机在当时可是稀罕物,尤其是在这偏远的农村,更是难得一见。
为了方便联系,林婉的家人特意花了大价钱,从镇上直接牵了一条电话线到志愿者宿舍,这在村里可是引起了不小的轰动。
林婉拿起话筒,拨通了电话。
“喂,叔叔,是我,小婉。”
她甜甜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。
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浑厚的声音:“是小婉啊,怎么想起给叔叔打电话了?”
“叔叔,我想请您帮个忙。我这边有个招工名额,想介绍个人进去。”
“又介绍人?你这丫头,就是太善良了。”
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一丝宠溺的责备。
“现在纺织厂的活儿,多少人打破头都想进来,有钱都挤不破头,你倒好,动不动就给那些村民介绍工作。你知道现在一个指标多少钱吗?都够你买多少漂亮裙子了!”
林婉笑了笑:“叔叔,这次这个小伙子真的不容易。年纪轻轻,父母双亡,还要带着弟弟妹妹出来单过。我看着怪可怜的。”
其实,林婉对陈志的真实情况了解得并不多,她只是听村里人说他家境贫寒,便想当然地认为他很不容易。
她从小在城里长大,对农村的疾苦了解不多,但一颗善良的心让她总是忍不住想帮助那些看起来需要帮助的人。
一旁,苏小雅正在看书,听到林婉的话,翻了个白眼,毫不留情地吐槽道:“得了吧,就陈志那德行,还可怜?我看他就是个小人!”
“昨天还你给他介绍,他直接就拒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