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国小说 女频言情 落雪不覆长街小说秦音阮铭泽
落雪不覆长街小说秦音阮铭泽 连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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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大头

    男女主角分别是秦音阮铭泽的女频言情小说《落雪不覆长街小说秦音阮铭泽》,由网络作家“南大头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因着这一出闹剧,阮铭泽不放心将手串放到快递里寄走,于是装到了自己随身携带的包里,准备到时候直接带走。这日,阮铭泽接到秦母的电话,邀请他去家里吃饭。秦母言辞恳切,说这可能是一家人最后一次吃团圆饭了,阮铭泽有些动容,便答应了。他到达秦家老宅的时候,秦音已经带着林枫眠一起,坐到了他往常坐的位置上。阮铭泽避开他们的视线,坐到了下首。吃饭过程中,秦音无微不至地照顾着林枫眠,阮铭泽却面无表情,味同嚼蜡。秦母看着有些不忍,却又不好直接斥责女儿。饭后,阮铭泽和秦母告别,刚刚走出屋子,就听到花园里秦音、秦筝和林枫眠的笑声。“阿音,你别说,这个手串还挺有意思的,硬到可以直接拿来砸核桃呢,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。”“管他什么材质,总归不是什么值钱玩意儿,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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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着这一出闹剧,阮铭泽不放心将手串放到快递里寄走,于是装到了自己随身携带的包里,准备到时候直接带走。
这日,阮铭泽接到秦母的电话,邀请他去家里吃饭。
秦母言辞恳切,说这可能是一家人最后一次吃团圆饭了,阮铭泽有些动容,便答应了。
他到达秦家老宅的时候,秦音已经带着林枫眠一起,坐到了他往常坐的位置上。
阮铭泽避开他们的视线,坐到了下首。
吃饭过程中,秦音无微不至地照顾着林枫眠,阮铭泽却面无表情,味同嚼蜡。
秦母看着有些不忍,却又不好直接斥责女儿。
饭后,阮铭泽和秦母告别,刚刚走出屋子,就听到花园里秦音、秦筝和林枫眠的笑声。
“阿音,你别说,这个手串还挺有意思的,硬到可以直接拿来砸核桃呢,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。”
“管他什么材质,总归不是什么值钱玩意儿,阮铭泽那么穷酸,不可能有什么好东西!”秦筝跟着笑道。
短短两句话,让阮铭泽气血翻涌,他怒气冲冲地走过去,果然看见林枫眠手上戴着那只手串。
手串上已经有了不少斑驳伤痕,看起来林枫眠真的用来砸核桃了。
他眸中燃着熊熊怒火,脸色因愤怒而泛红,胸口剧烈起伏,呼吸急促得几乎能听见声响。
“秦音,你偷我的手串送给林枫眠?”
秦音闻言不悦地皱起眉头:“说什么偷?枫眠不过是想借戴两天,过两天就还给你。”
“不问自取即为偷,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不懂吗?”
阮铭泽几乎要失去理智,他身子微微颤抖,直接伸手抓住了林枫眠的胳膊,要从他的手上把手串取下来。
“阮先生请你放手,你弄疼我了!”林枫眠故意喊了起来,秦音也瞬间来了火气。
为了一个不要的手串而已,阮铭泽竟然这样和自己说话,还敢直接朝枫眠动手。
“愣着干嘛,还不过来帮忙!”秦音喊了一声,一旁的两个保镖冲上来,抓住阮铭泽的肩膀,将他往后甩去。
阮铭泽反应不及,直接跌到了地上。
一道闪电闪过,天空很快下起雨来。
林枫眠轻拍着秦音的背,示意她不要生气:“都怪我阿音,你们别吵了,我这就把手串还给阮先生。”
说罢,他从手腕上摘下手串,朝阮铭泽伸出手。
阮铭泽顾不上身上的疼痛,狼狈地从地上爬了起来,伸手要去拿林枫眠手里的手串。
双手即将触碰到的瞬间,林枫眠的手一抖,手串应声而落,摔到了地上,碎了一地。
阮铭泽的瞳孔因为惊恐而放大,林枫眠则在一旁叫了起来。
“阮先生你怎么不拿稳啊?手串碎了,这可怎么办才好!”
“碎就碎了,是他咎由自取。”秦音还在气头上,面无表情地下了定论,拉着林枫眠和秦筝进了屋。
雨淅淅沥沥地落下来,阮铭泽看着成了碎片的手串,心口泛起一股密密麻麻的疼痛。
他捂着心口跪了下去,眼泪混杂在雨水中,满是酸苦的味道。
母亲留给他的遗物没了,他在这世上最后一点念想也没了。
他努力了三年,却什么也没有得到,他失去了所有的一切......


阮铭泽是被珠宝行的店员送到医院的,恰巧是他曾经工作过的医院。
他伤了腿,和曾经的秦音一样,都在骨科就诊,便也就遇上了他曾经师父方医生。
包扎好伤口后,方医生关切地开口:“感觉怎么样?还疼吗?你妻子呢?你住院了她都不陪着你吗?”
阮铭泽尴尬地笑了笑:“没事师父,我能照顾好自己。”
方医生瞬间明了,豪门婚姻,听着很光鲜,但实际上内里的苦,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。
他拍着阮铭泽的肩膀安慰道:“没事的,大不了重新回医院来,师父这里永远欢迎你。”
阮铭泽心里暖暖的:“谢谢师父,我对于专业生疏了太久,等我重新捡起来以后,一定会回来的!”
方医生闻言十分欣慰:“你有这样的想法是好事!我们做医生的,就是要不断在专业上精进。”
“对了,你不知道吧,当时你妈妈的那种病,如今也有了救治方案了。”
“唉,如果你妈妈能再坚持几年,你如今也就不用孤身一人了。”
阮铭泽怔愣一瞬,好久才反应过来:“师父,你是说,当时的医疗条件下,我妈妈的病是不能治的?”
“对啊,我当时不是和你说过嘛,发病到去世,最多也就三个月的时间。”
“嗷,我想起来了,我不是和你说的,我是和另外一位女士说的,她说她是你的家里人,她怕你接受不了,想委婉一点告诉你。”
“嗡”的一声,阮铭泽脑子里的弦断了。
阮铭泽没有别的亲人,那时候出现在医院的女士,只能是秦母。
他早知自己母亲的病无法医治,却仍旧提出给他五百万给母亲看病,以此换取他留在秦音的身边。
母亲的离开在秦母的意料之中,而自己因为感念秦母在危难之际给了自己援助,选择了留在秦音身边。
秦母为了让自己的女儿振作起来,牺牲了他最好的三年光阴,让他掏心掏肺,最后却只换得这般的下场。
阮铭泽顾不上方医生的惊诧,艰难地捂住脸,再也控制不住磅礴而出的泪意。
“三年,我这像笑话一般的三年啊,我太蠢了,我实在是太蠢了!”
阮铭泽发了疯般地捶打自己,将方医生吓了一跳,最后还是强行给他注射了镇定剂,才让他昏睡过去。
醒来之后的阮铭泽,平静地像一个牵线木偶。
他拖着伤腿,去办了出院手续。
转身时,看到医院走廊里,秦音小心翼翼地搀扶着林枫眠,神色之中满是心疼。
阮铭泽目不斜视,与他们擦肩而过的瞬间,秦音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。
“你是怎么能心安理得从枫眠身边走过的?阮铭泽,向枫眠道歉!”
迎着她大声质问的声音,阮铭泽平静地摇头:“我没推他,我不道歉。”
林枫眠轻轻摇了摇秦音的胳膊,故作大度:“阿音,你别怪阮先生了,可能他也不是故意的!”
看到林枫眠如此通情达理,而阮铭泽却这般固执又恶毒,秦音的眼里几乎要迸出火来。
她咬着牙,一字一句地警告他:“阮铭泽,你不和枫眠道歉,就别想再回家了!”
“你现在怎么成了这种样子,我倒是要看看,你这个无家可归的人,到什么时候才能够醒悟!”
阮铭泽嘴角浮现起一抹苦笑。
秦音原来也知道他无家可归。
那她知不知道,他的无家可归,都是拜她所赐呢?
这一次,他没有再退让,他看向她的眼神里全是喷薄的恨意。
秦音被他这样的眼神怔住,她从未见过这样的阮铭泽。
在她愣神的间隙,阮铭泽猛地推开了她,一瘸一拐地离开了医院。
他拖着遍体鳞伤的身体,奔赴机场,彻底离开了这座城市。
临走之前,阮铭泽将属于秦音的那本离婚证快递给了她。
望着快递面单上他曾经念过千次万次的名字。
如今,只剩一句,秦音,再也不见。


第二天一早,天还没亮,阮铭泽的房间门就被敲响了。
“阿泽,你去煮点粥,枫眠昨天喝了酒,胃不舒服。”
秦音双腿受伤后一度十分敏 感,不愿意让别人看到她狼狈的一面,所以这栋别墅里没有佣人,她也习惯了使唤阮铭泽。
意识尚在混沌之中的阮铭泽下意识地拒绝:“不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秦音险些怀疑自己听错了,毕竟她从未见过阮铭泽拒绝自己。
被秦音一反问,阮铭泽的脑子更清醒了几分。
阮铭泽指了指自己的头:“我头疼得厉害,没法做饭。”
自从三年前在火场中被砸到头,阮铭泽就落下了头疼的毛病,这点秦音是知道的。
半晌,秦音叹了口气:“算了,我带他出去吃。”
秦音和林枫眠出门时,阮铭泽正坐在房间里看书。
马上要出国去读博了,他想提前把书本捡起来。
林枫眠来到他的房间,故作善意道:“阮先生,我和阿音要出去吃饭,你也一起去吧。”
阮铭泽没有拒绝,毕竟只要林枫眠开了口,秦音就不会给阮铭泽拒绝的余地。
黑色迈巴赫在车流中穿梭,最终停在了秦音和林枫眠的母校门口。
一下车,林枫眠就深情地看向林音:“阿音,好久没回来了,全都是我们共同的回忆。”
秦音点头的同时,瞥到了尴尬站在一旁的阮铭泽。
“枫眠想吃食堂的鸡丝粥,我们顺带回来看看。”
她破天荒地朝着阮铭泽解释了一句,却只得到一个冷淡的点头。
“嗯,没关系,你们开心就好。”
秦音的眉心跳了跳,总感觉阮铭泽和之前有点不一样了。
还没来得及细想,林枫眠就已经拉着她走进了校园。
所到之处全是他们爱情的见证,他们一边回忆着,一边笑着,全然没有注意到背后的阮铭泽。
阮铭泽看着他们的背影,感觉倦怠不已。
再坚持一下,等离婚冷静期结束,就能彻底离开了。
他这样告诉自己。
食堂的环境很好,美食种类也多。
秦音端着装得满满的餐盘,兴冲冲地朝着林枫眠走来。
“枫眠,你大学时候爱吃的,我都买了过来,你尝尝。”
阮铭泽看着桌上红灿灿的食物,有些发愣。
三年的时间,秦音始终牢牢记得林枫眠的喜好,却完全不知道,自己不吃辣。
阮铭泽起身,打算自己去买一份清淡的食物。
背后端着滚烫砂锅的食堂阿姨没有注意,直接撞了上来。
热汤飞溅,秦音下意识地挡在了林枫眠身前。
一锅热汤几乎全浇在了阮铭泽的胳膊上,他半只胳膊瞬间起了密密麻麻的水泡。
“你没事吧?”秦音着急地站起来,抓住他的胳膊,脸上头一次因为他出现担忧的神色。
阮铭泽还没来得及答话,林枫眠便喊了起来:“阿音,好烫,好疼啊!”
林枫眠的手上,出现了几个红点,相较于阮铭泽胳膊上的水泡,简直是不值一提。
但他已经捂着手腕,表情痛苦不已:“阿音,我的手被烫伤了!”
秦音闻言立即松开了阮铭泽的胳膊,转过身去拉起林枫眠。
“别急枫眠,我送你去医院!”
走了两步,秦音又忽然想起背后的人。
她转过身来,略带歉意地看向阮铭泽。
“你是医生,会急救知识,你先自己处理下吧。”
“我先送枫眠去医院,等下叫司机来接你。”
绷了几天的阮铭泽,在这一刻,终于忍不眼眶泛红,心尖抽痛。
这就是自己的妻子,是自己全心全意照顾了三年的女人。
无论自己受了多重的伤,和林枫眠比起来,都是不值一提的。
这三年的在意与关切,如同草芥一般,被她一遍又一遍地狠狠践踏着。


秦音洗了澡出来,不自觉地走到了窗边。
花园昏暗的灯光下,一个单薄的身影跪在地上,一点一点地找寻着手串的碎片。
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,她突然感觉有点呼吸不太顺畅。
阮铭泽对于这个手串这么执着,难道真是他母亲留下的遗物?
秦音扔下浴巾,刚想下楼,林枫眠和秦筝就迎了上来。
“姐,你不会要下去找那个男的吧,我跟你说,他现在就是在做戏博关注呢,你千万别被他骗了!”
林枫眠不安地低下了头:“阿音,那天是阮先生亲口说那是他不要的东西,我才想借来玩玩的,都怪我,让阮先生伤心了。”
秦音闻言恍然大悟。
对啊,是他自己说不要的东西啊。一听到枫眠想要才改口的,这不是针对枫眠是什么?
怪不得这会要故意在花园里卖惨呢,自己若是下去,肯定会把他惯坏的。
这般想着,秦音打消了要下去找阮铭泽的心思。
天空泛起鱼肚白时,阮铭泽才在花园里找齐所有的碎片。
淋了一夜的雨,他感觉头重脚轻,昏昏沉沉的。
但他没敢休息,马上就要离开了,他必须要修复好手串,不然他永远不会安心的。
阮铭泽跑了很多地方,终于在全城最大的一家珠宝拍卖行,找到了可以修复这个手串的师傅。
阮铭泽激动得语无伦次,再三向对方道谢。
花了整整三天的时间,师傅才将手串修复好。
“碎了的东西就是碎了,无论如何修补,也是会有裂痕的,我已经尽力了。”师傅将手串递给他。
阮铭泽看着手串上一道道的裂痕,心中遗憾不已,却仍向对方鞠躬道谢:“我明白的师傅,能修复成这样,已经很不容易了,谢谢您!”
阮铭泽小心翼翼地捧着盒子出了操作间,却在下楼的时候,碰到了最不想见到的人。
“阮先生,这么巧,你也来买珠宝吗?”林枫眠笑着问。
阮铭泽不想和他说话,侧过身子下楼,却在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,被猛地推了一把。
两声尖叫声响彻了整个珠宝行,秦音赶来的时候,看到两个躺在地上的人。
阮铭泽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,膝盖上更是有汨汨鲜血涌出。
一旁的林枫眠看起来虽然没什么伤痕,却满脸无辜地看向阮铭泽。
“阮先生,我知道你讨厌我,弄碎了你的手串我也很难过,我今天就是特意来买礼物给你赔罪的,可是,你怎么能将我推下楼梯呢,你是想害死我吗?”
脑子嗡的一声,阮铭泽还没来得及开口,秦音便已经凝慢恨意地看向他了。
“阮铭泽,你怎么能恶毒成这个样子?枫眠若是有什么好歹,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!”
秦音的警告如雷贯耳,她嫌恶地越过阮铭泽,让保镖抱起林枫眠,直接奔向了医院。
阮铭泽看着自己满身的伤口,几乎要感觉不到疼痛了。
他戏谑着安慰自己,也好,心里特别疼的时候,可能就感觉不到肉体上的疼痛了。
自己这幅遍体鳞伤的身体,似乎也没什么可以值得珍惜的了。


天气炎热,阮铭泽胳膊上的伤口因为没有得到及时处理,感染恶化了。
医生要求他住院,他答应了。
过去三年时间里,他日夜照顾秦音的起居,哪怕身体不舒服,也不会离开她半步。
但如今,他只想为自己而活。
阮铭泽将手机关机,住在病房中,一边养伤,一边看书。
看着医院里忙忙碌碌的医生,他的眼里和心里都满是憧憬。
曾经,他的梦想是做一个能够治病救人的好医生。
后来,因为和秦母的契约,他放弃了自己的梦想。
如今终于又有了机会重新回到学校里读书,他只希望自己能够多学点知识,也好能早日回到一线的医疗岗位上,完成自己未竟的事业。
出院前,阮铭泽在医院里偶遇了秦筝,她陪着朋友来看病。
一看到阮铭泽,秦筝就怒气匆匆地走过来。
“乡巴佬,你在搞什么?故意玩失踪吗?你知不知道,这几天家里都乱了套了,我姐到处在找你!”
“找我干什么?”阮铭泽不明白。
他住院,不是正好给秦音和林枫眠留下充足的空间过二人世界吗?
秦筝烦躁地挠了一把头:“我懒得和你解释,你自己回去看看就知道了!”
说罢,秦筝丝毫不顾阮铭泽的伤口,将他拖出医院,带回了家。
一进别墅的大门,阮铭泽就察觉到了不同。
一周前还葱葱郁郁的花园现在已经尽数凋零了,屋里更是一片狼藉。
秦音听到门口的声音,眼眸突然亮了。
她大步走到门口,一把抓住阮铭泽受伤的胳膊:“你跑到哪里去了?”
“阮铭泽你现在真是脾气见长啊!不过就是晚点送你去医院嘛,你还玩起离家出走了!你看看,这家里都乱成什么样了!”
阮铭泽的胳膊渗了血,疼痛的感觉从皮肉,一直蔓延到骨髓。
他还奇怪秦音为什么会找他呢?原来,是这家里缺了佣人。
她不会在意他的伤怎么样,不会在意他这段时间去了哪里。
她只会责怪他,没有像以前一样,做一个尽职尽责任人使唤的佣人。
阮铭泽咬着牙将胳膊从她手里抽出来,“秦音,你弄疼我了!”
秦音这才注意到他衣服上的血迹。
想起他当时在食堂受的伤,秦音的态度软了些:“没想到你伤得这么重,好了,这次是我不对,但是你任性离家出走,也算是扯平了。”
“过来,我有东西和你看。”秦音生平第一次牵起了阮铭泽的手,带着他上楼。
一只华贵无比的限量手表摆到了阮铭泽面前:“这个送给你,算是你受伤的补偿,现在枫眠也要搬出去了,别闹脾气了。”
阮铭泽张了张嘴,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从前,他日日盼着她能送自己一份礼物,无论是什么都好。
但现在,这份礼物到了自己面前,他却分不清,秦音送这份礼物,到底是为了自己,还是为了林枫眠。
阮铭泽面无表情地接过盒子,放到了桌上。
他转身回房洗澡,出来时,却见到林枫眠正对着镜子,摆弄着腕上的手表。
林枫眠从镜子里看到阮铭泽,挑衅地朝他笑了笑。
“不好意思阮先生,让你见笑了,昨天我才说喜欢这只表,今天阿音就买回来了,她还真是......”
林枫眠的话还没说,秦音就从厨房里出来了。
她看到林枫眠胳膊上的表,有一瞬间的愣神。
林枫眠走过去,温柔地拉起她的手:“阿音,谢谢你,我很喜欢这个礼物。”
秦音神情复杂地看了一眼阮铭泽,又看向林枫眠,半晌后,终于开口。
“你喜欢就好。”
“是啊,林先生喜欢就好。”阮铭泽淡淡点头附和道。
说罢,他掠过面前的两人,径直去了花园。
熟悉的香气从鼻尖划过,秦音看着阮铭泽的背影,总感觉有些奇怪。
他为什么一点都不生气呢?他是装的吗?
算了,一只表而已,下次再买更贵的送给他就是了,阮铭泽不会这么小气的,秦音很快说服了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