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澜鹤帝霜的其他类型小说《裴澜鹤帝霜的小说回母校后,被我甩的前任找上门了免费阅读》,由网络作家“麋鹿十七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帝霜兀自笑了。这还真是她设计出来的。她没耐心看唐祺在这幼稚地跳脚,握住裴澜鹤的手腕将人拉走,“跟我走。”裴澜鹤被她带着,属于她的温度自手腕蔓延至心尖,烫得他心脏加速鼓动。他垂眼,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暗自勾唇…裴澜鹤去洗了把脸,帝霜在走廊处等他。望夜阁的墙壁多以落地窗为主,巨大的落地窗铺了半个长廊,单向式的玻璃将夜景尽收眼底。女人穿着深棕色的大衣,袖口处的狐狸毛被窗外冷风吹的摆动。北三城又开始飘雪了。她正出神,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便从身后探了过来,将窗户给合上了。帝霜侧目,盯着那只漂亮的手。肤色偏白,指甲修剪的干净,尾部有健康的月牙,用力时皮肤下的青筋鼓着,一路延伸至小臂,说不出的性感撩拨。极致的欲。“看什么?”裴澜鹤出声,拉回她的思绪。帝霜...
帝霜兀自笑了。
这还真是她设计出来的。
她没耐心看唐祺在这幼稚地跳脚,握住裴澜鹤的手腕将人拉走,“跟我走。”
裴澜鹤被她带着,属于她的温度自手腕蔓延至心尖,烫得他心脏加速鼓动。
他垂眼,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暗自勾唇…
裴澜鹤去洗了把脸,帝霜在走廊处等他。
望夜阁的墙壁多以落地窗为主,巨大的落地窗铺了半个长廊,单向式的玻璃将夜景尽收眼底。
女人穿着深棕色的大衣,袖口处的狐狸毛被窗外冷风吹的摆动。
北三城又开始飘雪了。
她正出神,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便从身后探了过来,将窗户给合上了。
帝霜侧目,盯着那只漂亮的手。
肤色偏白,指甲修剪的干净,尾部有健康的月牙,用力时皮肤下的青筋鼓着,一路延伸至小臂,说不出的性感撩拨。
极致的欲。
“看什么?”裴澜鹤出声,拉回她的思绪。
帝霜望着他的眼睛,他刚洗完脸,水珠还未干,额发有些湿。
水珠顺着下颌滑落,连带着领口也湿了大片。
不仅是水,还有刚刚为唐祺所在包间送酒时被泼上的酒。
女人凑近轻嗅了下,一股浓郁的酒气袭来。
有时候帝霜真怀疑这家伙是不是故意的。
裴澜鹤很会利用自己的先天优势去吸引她。
“刚刚,委屈吗?”帝霜问。
男人挑眉,“有什么好委屈的,这不是有你救我么…”
“如果我没及时赶来,你会怎么应对?”帝霜突然很好奇,她想知道以裴澜鹤的性子会不会动怒。
他好似笑了,薄唇轻扯着,漫不经心道,“我会往她身后的小跟班身边站,勾起唐祺的胜负欲后,看她们互撕…”
裴澜鹤想象了下那场面,笑出声来,“还挺有意思的。”
帝霜万万没想到他会这样处理。
真是会给自己找乐子。
“刚刚你没否认是我男朋友,”她转身,与他面对面,“我昨晚的话,你考虑的怎么样?”
帝霜凝视着他的眼睛,不肯放过一丝一毫的变化。
“那你呢?”裴澜鹤将问题抛回去,“不是也没回答看上我什么了?”
他斜靠着墙,抬手蹭了下脸上的水珠,“你也和她们一样?只是想搞/我?”
破天荒的,帝霜竟然从他的眼神中捕捉到了一缕委屈。
“当然不是,”帝霜靠近他,嫣红的唇印上他的下巴,狐狸眼中含着勾人的笑,“我是喜欢你,真心的。”
裴澜鹤垂眼,轻轻抿唇,嗓音蒙了层沙,“…少骗我。”
帝霜见不得他这副破碎模样,拿出方巾给他擦脸上的水珠,“你要是不信,我可以追你。”
玩玩纯爱也不是不行。
“你追我?”男人掀起薄薄的眼皮瞧她,良久后挪开眼,“我不谈恋爱。”
“只有智者不入爱河,你是智者吗?”
帝霜收起方巾,直接上手抹掉他脸上余下的水珠,指尖有意无意地压过他的唇。
她红唇翕张,“亲一亲就知道是不是智者了。”
裴澜鹤落在身侧的手骤然收紧,呼吸也放的缓慢,心跳声如雷贯耳。
女人穿的高跟鞋,不需要再踮起脚尖。
只需微微仰头,便能吻上他的唇。
帝霜的呼吸逼近,温热的气息落在他脸上,同时还有那股好闻的弗洛伊德香气。
“裴澜鹤…”
她的嗓音很轻,怕惊了他似的。
“不躲么?”
“……”
两人挨的很近,隔着衣料却也能感知着彼此的温度,暧昧因子迅速发酵,匿进滚烫的呼吸中。
这种氛围被突如其来的一声惊呼给击碎。
他的呼吸很急促,身上也带着外面的碎雪与寒气,意外地让帝霜感到安心。
她的脸贴在他的肩膀处,抬手环住他的腰身,“我一点事儿都没有…”
裴澜鹤没松开她,声音闷闷的,“你吓到了。”
“你赶来的速度也太快了…”帝霜越想越不对劲,“学校的比赛没去吗?”
“嗯,”他闭了闭眼睛,“不去了。”
帝霜拍拍他,又捧起他的脸细看。
男人红着眼眶,却不掉眼泪,好看的眼眸中含着稀疏的光,破碎感十足。
她舔唇,指腹在他脸上轻揉。
“裴澜鹤,你哭一个。”
他神色微怔,只是偏过脸在她指腹落下轻柔的吻,“不哭,丢人。”
更何况,他也没有眼泪能流了。
多年前在奶奶的葬礼上,裴澜鹤哭干了所有的泪水。
因为奶奶的离世成为他严重的心理障碍,为此还失明过一段时间。
自此之后,他没再为了谁掉眼泪。
帝霜盯着他发红的眼尾,凑过去用红唇碰了碰。
裴澜鹤眼睫颤动着,不管不顾地将人重新抱回楼道,绵密的吻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。
他感受着帝霜的气息与身上的香气,那股恐惧感才彻底被压下。
帝霜看裴澜鹤担心成这副模样,该是对她动了真情的,不像她一开始的心思,只想和他玩玩而已。
她对裴澜鹤,说不在意肯定是假的。
是爱吗?还是所谓的新鲜感?
帝霜不确定…
她本身就是个将“及时行乐”进行到底的人,至于爱不爱的,往后再说。
…
裴澜鹤将帝霜送回酒店,又下楼去给她买点夜宵压压惊。
她爱吃蜜桃西米露味的甜水,裴澜鹤在等甜水的同时接了个电话。
“小裴总,你猜的没错,那辆面包车司机是霍家找来的,但我们查到与他接头的人不是明湘,是一个身材干瘪的中年妇女。”
“我们准备动手时,有一波人比我们速度更快,他们带走了那个中年女人…”
裴澜鹤接过店家递来的甜水,“带去哪了?”
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下,“…路况复杂,那波人像是察觉到我们,故意让我们的人跟丢了。”
“啧,”裴澜鹤嗓音淡淡,“车牌号记住了没?”
那人总算反应过来,他们怎么忘了小裴总学的什么专业…
裴澜鹤没急着回酒店,反而是找了网吧,想通过车牌号定位车辆所在的位置。
没过多久,他查到车辆停在郊区一家废弃仓库旁边。
与此同时,裴澜鹤的手机也来了消息。
是帝霜发来的一长串菜谱。
连具体想吃哪些店铺都标注了出来。
霜:我想吃这些
裴澜鹤眼眸微眯,扫了眼电脑屏幕上的定位,又看明白了这是帝霜为了故意支开他。
他失笑,好
看来,就算帝霜经历了刚刚的事故,也不妨碍她及时找到人给自己出气。
-
仓库的位置有些偏,帝霜赶过来的路上就给裴澜鹤发了消息把人支开。
她发的那些美食都藏在鹤城的深街小巷里,要找全必定要费一番功夫。
池州有些轻微脑震荡,额头也缠了纱布。
帝霜让他留在医院养伤,但他实在不放心她一个人过来这种地方。
尽管帝霜身边还有其他保镖,但那些人的身手不如他。
池州怕那群人护不好帝霜。
“帝总,人已经绑了。”
帝霜收起手机,从车上下来。
看着仓库中央被绑在椅子上的中年女人,帝霜走近,伸手摘下她脑袋上的头套。
霍玉成将后槽牙咬的“咯吱咯吱”响,他拿起钢笔正要签字,明湘却扑上来阻拦,她还想做最后挣扎,“老公,不能签,签了之后我们就彻底失去筱筱这个女儿了,老公…”
“别在这碍眼!”霍玉成心急如焚,只记挂着裴家撤资的大事,哪有空安慰被他推到一边的明湘。
帝霜见霍玉成签了字,终于露出今日第一个真心笑容。
她如释重负,在这一刻完成了自救。
机缘巧合使然——
裴家,又帮了她一次。
“恭喜你,帝霜…”
霍玉成离开后,客厅恢复安静,霍修临的声音响起,他脸上带着温润的笑意。
帝霜盯着他的眼睛,回想起从前霍修临将她从福利院带回来时,对她耐心又温柔,真的担起了哥哥的责任。
那个时候,他们之间无话不谈。
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霍修临看她的眼神就和从前不同了。
好像是她上高中那年,有位高三学长往她的书包里塞了封情书被霍修临发现了。
帝霜回过神,“谢谢。”
霍修临起身,将领带松了松,“难得回来一趟,我备好了你爱喝的大吉岭红茶。”
“不了,”她眼底带着疏离,“我着急回家。”
谁知道她继续留在霍家会发生什么…
就算霍修临不算计她,明湘一定不会放过这次机会。
提起明湘,刚刚一阵慌乱时,她便跟着霍玉成出去了,到现在也没回来。
听到她着急要走,霍修临眼尾的红更深,“霜霜,再留一会,再陪我一会儿,好吗?”
帝霜深深看了他一眼,“霍玉成说让我做你未婚妻的事儿,是他的心思还是你的?”
霍修临动了动唇,却不愿骗她,“是我的心思。”
“所以你会第一个同意让我离开霍家,为了是摘掉我的霍姓,以免外界对霍家多有议论,是么?”她很迅速地察觉到这点,质问面前的男人。
男人没正面回答她的问题,那双褐色的眼眸凝望着她,含情脉脉,“我喜欢你。”
“好巧,”帝霜笑了,笑意不达眼底,“我不喜欢你。”
霍修临如鲠在喉,嗓音沙哑,“你喜欢的那个人,姓裴?”
“是。”
“那段云程呢?”他问。
帝霜目光沉静,闻言低低笑出声,“他?不是被你送了女人到床上,出轨了被我踹开了吗?”
霍修临被她揭穿后表情也没有变化,从容不迫道,“段云程他配不上你。”
“配不配的,我说了才算。”她将协议收好,没再与霍修临闲聊,往门外走的同时冲他潇洒挥手做最后的告别。
雪花自万丈苍穹落下,帝霜仰起脸,感受着雪花在脸上融化后的冰凉。
她终于能真正地做回从前的帝霜了。
霍修临的视线不曾在帝霜身上移开,他的眼神讳莫如深,不知又在想些什么…
-
裴氏大楼高耸云端,三栋大厦互为犄角,公司上下有条不紊地运行着。
此时的总裁办公室内,裴青渡与对面坐着的裴澜鹤对望着,父子间的气氛怪异,就这样安静地待了有五分钟。
面对眼前这张与自己很是相像的脸,裴青渡感觉自己闲的没事干坐这照镜子似的。
裴澜鹤将银发往后撩起,有几绺从额角处散下,露出深邃的眉眼,“看什么?又透过我看我妈?”
裴青渡:这死孩子长的是什么嘴?
他言简意赅,“趁我开会的功夫让人把资金从与霍家合作的项目里撤出来,你考虑过损失吗?”
裴澜鹤百无聊赖地转着手里的魔方,闻言掀起薄薄的眼皮瞧过去,“你差这点钱?”
他的下巴刮蹭过女人的鼻尖,酥麻痒意瞬间席卷全身。
帝霜莞尔,眼里的兴致正浓,“你的眼睛里有海,是烟波蓝…”
“是么?”他顺着她的话题往下,轻轻垂眼望她,“很喜欢?”
“喜欢。”
她答。
裴澜鹤没再说话了。
帝霜这才感知到手里的触感,他的手腕有圈红绳。
很素的红绳。
手腕皮肤下是鼓动的经脉,那圈红绳像是在遮掩着不为人知的秘密。
也就是在帝霜失神的这几秒里,给了裴澜鹤起身而退的机会。
他后退半步,敛去眼中情愫。
在帝霜没反应过来之际利落地离开了浴室。
她伏在浴缸边缘,眼下的红痣被情欲催的愈发鲜艳,盯着裴澜鹤离开的背影,兀自勾唇。
帝霜对他可太感兴趣了。
…
等帝霜从浴室出来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。
她冲了凉,硬生生扛过了最猛的那股药劲后才洗的热水澡。
浴室门开的那刻,温热的雾气也争先恐后钻了出来。
裴澜鹤正坐在沙发上打游戏,见状撩起眼,极轻地笑了下,“仙气。”
帝霜擦头发的动作没停,闻言也笑了,“嘴挺甜。”
裴澜鹤动了动唇,那句浑的没边的“你想尝尝吗”差点就脱口而出了。
也怪他平时和宿舍那几个家伙们扯皮扯多了。
都养成习惯了。
他抿唇没再说话,继续手机里的游戏。
修长的指在屏幕上移动着,操作迅速又漂亮地狙掉对面三个人头。
吹风机的声音响起,没过多久那股独属于帝霜的香气就将他包裹住。
好似她特意为他创的温柔乡。
引他上钩,拉他沉沦。
裴澜鹤拿起手边的朗姆酒喝了两口,这样寒的天,他还是扔了几块冰下去。
人也跟着冷静不少。
吹风机的声音停了,一切归于平静。
帝霜从包里拿出手机充电,开机的那刻所有消息一股脑弹送出来。
她挑了几个看,没急着回复。
直到助理又弹出一条最新消息——
助理池州:帝总,楼下藏了不少私家侦探,有人在做局
助理池州:我会尽快查明
帝霜却没什么耐心,随便敲了几个字过去,少费精神,盯着王勇
估计这厮还是为了帝大百年校庆上发生的事儿伺机报复她呢!
助理池州:帝总,您在哪呢?需要我帮忙吗?
帝总:爬远点,我忙着
没等到池州回复,她已然扔了手机,朝着沙发的方向去了。
裴澜鹤余光注意到她,刚掀起眼来手里的手机就被她被抽走了。
这回换她居高临下,单腿膝盖微曲,强势地抵在沙发上,迫使着男人交叠的腿分开。
帝霜睨着他,欣赏他的眼睛。
“喜欢我吗?”
她语出惊人。
裴澜鹤挑眉,人懒洋洋地往后靠,并无慌张之色,“你觉得呢?”
他将问题重新抛回去。
女人的指尖是温热的,攀上他的肩,又抚上他的唇,嗓音有些轻,“正常男性的力气比女性高出两倍不止,怎么我轻轻一拽,你就跪下来了?”
“…确定是轻轻一拽?”
“至少你没拒绝,不是么?”帝霜眉眼带笑,凑近他,“承认吧,你对我也很感兴趣。”
女人的红唇沾了水汽,烫的灼人,印在裴澜鹤的下巴上,让他搭在沙发边缘的手扣紧。
“留下来,陪我。”
“换身干净的浴袍,陪我睡觉。”
“单纯睡觉,不做别的…”
她忙了一整天,确实是疲惫不堪。
现如今有人做局等她入套,不知道明早睁眼门口又会有多少台摄像机等着她。
江应淮震惊,三步作两步来到裴澜鹤身边,抬手扯他的衣领,看见他喉结旁边那枚嫣红的吻痕,他大脑有片刻宕机,“我的天我的姥,我的脑子变大枣。”
难以采撷的高岭之花竟然心甘情愿被人烙印了!
“我靠——”
谢迟惊呼出声,“这这这这是谁干的啊?”
裴澜鹤直起身,整理好领口,嗓音也跟着温和起来,“帝霜。”
…
一行人吃过饭后便打算回到各自订的酒店休息,分别前靳酌特意问了裴澜鹤一句,“真不跟我们回帝城了?”
北三城的夜很冷,温热的气息触及到冷空气瞬间凝结成白雾团子,裴澜鹤将围巾往上扯了点,挡住一小截儿下巴,“哥,她还在这里。”
这个“她”指的是谁,靳酌再清楚不过。
靳酌笑了下,望向不远处正和朋友说笑的秦迎夏,那是他家小姑娘,笑起来唇边会漾着梨涡。
“行,”都是过来人,他知道裴澜鹤的心思。
“你小姨问你,新年将近,需不需要她为你多备一份碗筷?”
裴澜鹤哂笑,想到昨夜帝霜最后离开时的眼神,随后说了句,“悬。”
-
城西别墅傍山而建,新中式的建筑风格,庭院内红梅影动,沿着青石子路往里便有沁人心脾的梅花香。
帝霜正倚着床边,百无聊赖地将新折的红梅插进白玉瓷瓶中。
瓶身质地极佳的羊脂玉,触手生温,在这样寒冷的冬日握着也不冷手。
她没急着回帝城,心里有些烦乱。
本想借着插花让自己平静下来,却效果甚微。
光是看着这梅花,也能让她想到裴澜鹤因动情而色泽嫣红的薄唇。
池州察觉到她心情不佳,“帝总,是想到段云程那家伙而扰了兴致吗?”
帝霜撑着脑袋,轻飘飘地看过来,“…你去查查前两天那间套房里的男人。”
她终归没能忍住对他的兴趣。
池州点头,转身就要往外走。
“等等,”帝霜将人叫住,“只需要查他的名字就行,不必过于详细。”
知道太多反而会毁了她当猎人的兴致。
她对裴澜鹤就像是大猫抓到了心爱的小鼠,并不着急吃掉它,而是肆意玩弄。
直到失去探索的兴趣…
慢慢地,将它拆吃入腹。
…
夜幕降临,帝霜让人在望夜阁订了包间等着沈听,这家餐厅的地理位置优越,可以俯瞰这座城市,看尽灯火繁华。
门在下一秒被人被推开,是waiter推着餐车进来了。
帝霜正在回沈听的消息,头也没抬,“我等的人还没来,晚点上餐…”
那人却站着没动。
正当帝霜疑惑之际,便有道人影朝她扑来,那姿势是想将她拥住。
帝霜反应迅速,八厘米高的鞋跟轻松蹬了下地面借力,连人带椅往后移了半米。
那人扑空,狼狈地摔在地上。
女人稍稍侧目,瞥见了那人藏于耳后的胎记。
她眯起眼,语气玩味,“段云程?”
段云程扯下口罩,彻底红了眼睛,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,不要钱似的往下砸,“姐姐…”
他爱哭,是惯用的招数了。
帝霜这次却没耐心看他表演了,“哭的这么卖力,怎么?想重新抱我大腿了?”
“姐姐,我…没有出轨…我不会背叛你…”段云程的状态很差,眼下有圈厚重的乌青,哪怕是上了粉底也遮盖不住,“我不知道那个女人…是怎么出现在我床上的…我一醒来…她就…”
他的道歉很诚恳,眼神也不像是在说谎。
段云程单跪在她面前,眼尾猩红,“姐姐,你愿意信我么?我不想和你分开…”